姜成林乐呵呵的接过阿苟的铜钱,嘴里说道:“哟,阿苟道长这是发财了,居然给我钱,给我说说赢了多少。”
觉远只是默默的接过,然后紧张兮兮的塞进衣袖里,扭头看了看四周,见没有人关注到自己才放心。
赵公子拍了拍自己的肚子,一脸不屑的说道:“他今天能赢两百两,过几天会输得想卖身,赌坊的套路老子不知道见过多少次。”
姜成林一脸震惊的看着阿苟,马上抱住阿苟;“苟哥,我亲爱的苟哥,兄弟我最近看上一样东西,能不能资助一下我,买来孝敬我爹,利息好商量。”
阿苟静静的看着姜成林的表演,如果不是从小被老道士骗到大,都不可能敏锐的发现姜成林眼睛里闪过的一丝狡黠,一把推开对方说道:“你先把老子的医药费给付了在说别的。”
“别说老子坑你,我五岁就开始学医,大病治不了,小病简简单,但是给你用的药都是上了年份的,所以收你个五十两不过分。”
姜成林一听这话,当即破口大骂:“你个老骗子教的小骗子,就你那点破东西还想敲诈,你信不信。。。”
赵公子一听这话顿时来了兴趣,没想到还能有个宵夜瓜,当即问道:“哟,阿苟道长还有故事啊,今天在赌坊没有热闹看,你说一下,让我开心开心。”
阿苟看了看大家好奇的目光,叹了口气缓缓给大家说起自己师傅的光辉岁月,重点描述蹩脚医术给村里治个头疼脑热,以及丧葬一条龙,如果没有这些东西做点贡献,早就被红枫村的人打死了。
众人说说笑笑的走在路上,最终在姜成林一直叫嚷着要阿苟请客吃宵夜,于是随意的找了个门店,觉远挨近阿苟之后轻声问道:“阿苟道长,接下来有什么想法吗?”
阿苟定定的看这觉远,直看得觉远一脸茫然,呐呐的也不知道说什么,这时赵公子说道:“如果阿苟道长帮你找到,你师兄的下落,你能为阿苟提供什么东西。”
觉远一脸醒悟的说道:“只要有结果, 我可以带阿苟道长回浮光寺,至于能做什么就看我师傅了。”
阿苟嘿嘿笑了两声,拍了拍觉远的肩膀,说道:“觉远师傅说得哪里话,都是出家人,你放心,我不食言。”
觉远端庄的双手合十,说道:“阿弥陀佛,贫僧谢过阿苟道长。”
阿苟辉手招来小斯,对众人说道:“想吃什么就点,今天放开了吃。”
吃了一会,阿苟嘴一抹,拍了拍手说道:“我现在去春风楼和如意赌坊中间的院子看一下,觉远你跟我走。”
走在路上的阿苟哼着小调,心里想着想要老子买单,下辈子吧。
远离闹市之后,没有了喧嚣,阿苟和觉远在一户农家门口下入一条小河,由于冬季雨水少,现在的河里没有多少水,两人在黑夜里摸索着前进。
当靠近春风楼的时候还能听见里面丝竹声,贴着春风楼的围墙悄摸摸的潜行,阿苟平心静气的仔细听着附近的声音,在一个只有三尺单开的小门处阿苟听见细微的说话声音,隔着一丈高的围墙只能确认这个位置有人,阿苟左右看了下,见墙角处有一堆杂物,示意觉远在那里接应自己。
随后自己走向另一边,这是靠近如意赌坊的一面,中间有一棵树,树底下停了好几个马车,几匹马栓在一旁,阿苟悄悄的接近查看,在确认马车里面没有人之后,又躲在马车的后面查看栓马匹的对方,只见一个小斯骂骂咧咧的说着:“怎么冷的天,还要老子来给这群畜生上草料。。。”
等了一会,等小斯走了之后,见没有人过来,阿苟迅速的贴近中间院子的围墙,运劲至双脚,一个助跑,借助围墙脚一登,翻身上了围墙,随即趴下再次确认是否有人,只见小门处有两人在烤着火,旁边还有一条狗在火堆旁趴着,由于距离较远没有听清说什么。
阿苟见只有后院只有这两人,起身往前院跑去,还未靠近前院,就听见细微的哭声,阿苟当即一听,仔细辨认是从那个方向传出来的,当看见一个房子门前堆着木柴,闪身靠近窗户之后,能听见从里面传出好几道哭声,阿苟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进去,万一暴露了就不好。
离开柴房之后,借着黑暗里视线不好的条件,偷偷的往前院摸进,看见一个房间亮着,阿苟便运劲至全身,并未听见什么声音,于是闪身靠近,仔细听了听还是没有听见声音,就在纸糊的窗上扣出一个洞,往里看。
只见一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人在一张圆桌前坐着,桌上堆着十本书,山羊胡在油灯下看着一本,后方的躺椅上睡着一个中年男子,由于是背着窗户,并不能看清,在圆桌旁有两个箱子,一个是盖着的,一个敞开的,里面是一块一块的银子,在油灯的照耀下闪烁着光辉。
这时阿苟听见不远处有脚步声,于是一个纵步跳在房梁上,当跳上去之后惊讶的看着自己的腿,如果是平时是不可能跳这么高的。
这时有一个提着灯笼的汉子从下方经过,推开门的时候房间里的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