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不放心的模样,“我看你一个非本地的学生,身在异乡怪可怜的,今天我们有缘,你是要放心,可以跟我说说,看看我能不能帮上你的忙。”
“同志,我……”萧国祥话还没开始说,就悲伤了起来。
“哎呦,同学,你怎么就哭了,看着怪可怜的。”中年妇女是个女人,一看萧国祥这样,就拉住了他的手。“别哭,我家里也有个跟你一样大的孩子,看到你哭,就跟看到我自己的儿子哭一样。
你啊,别哭,心里有什么委屈都阿姨说,阿姨要是能帮你,一定帮。”
“阿姨,我这段时间,心里好憋屈……”
萧国祥想到了李山草,他亲妈对他还是很好的,不管他有什么困难,他亲妈都会帮他解决,可是他亲妈为了给他偷上大学的费用,犯了偷盗罪,被抓去劳改了。
现在身处异乡的他,再遇到一个像妈的人,萧国祥再也控制不了同心地委屈,直接就把自己这段时间被同学们霸凌孤立的事,说给这位中年妇女听。
“怎么可以这样,他们只是在你的柜子里找到你那同学的手表,又不是亲眼看到你偷了你同学的手表,我看啊,这分明就是陷害。”
中年妇女一眼就看穿了萧国祥地内心,直接捡他爱听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