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两个看向郑家姐妹,“你们是郑世昌的女儿?”
问完,他们两个人的眼神也变了。
长子的夭折是他们心中永远的痛,他们恨不得将害死他们长子的人碎尸万段。
以至于两个他们的风到对方的家人,也难以平复自己的心情,尤其是他们的孩子已经死了,可是对方的孩子却好好的,这让他们怎么
以平常心面对郑家两姐妹。
“婶子,我们是郑世昌女儿。”郑采绣和郑采薇异口同声说道。
“你们怎么还有脸出现在我家里,你们的爸爸害死了我们儿子,他那么小就被你们爷爷给害死了,你们怎么有脸跑到我们的面前来。”
薛曼君满目愤恨地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两姐妹,理智告诉她,郑世昌是郑世昌,他的女儿是他的女儿,她一应该把长子的死怪在她们两姐妹的头上。
可是每当她想起惨死的长子,她就会控制不住的理智全无。
“你们走,你们给我走,我不想看到你们,你们的爸爸当年害死了我的儿子,你们哪里来的脸,竟然还来我们家让我公公帮助你们。”
薛曼君再控制不住自己,她愤怒的站起来,面目狰狞地指着自家的大门口,“滚,你们给我滚出去,我们家不欢迎你们这样的人,滚出我家,滚出去。”
郑采薇直接被她这副样子给吓住了,连忙退到萧国峰有身边。
萧国峰连忙扶住她,就听到郑采绣在跟薛曼君说,“婶子,请你冷静一下,事情并非你所见到的那样。
我们已经有人证,能证明当年的事情,我爸爸是被人陷害的。
婶子,您儿子的死,不是我爸爸的工作疏忽,而是有人居心叵测的陷害。
婶子,我们已经有人证了,婶子你相信我们,我爸爸是个对待工作非常认真谨慎的人,他是不会犯那种低级的错误的。”
郑采绣心里也很清楚,这次去青羊市扳倒萧家,他们必须得到贺家的帮助才行。
否则一但青羊市的官员官官相护起来,就算他们是首都大学的学生,横行霸道的萧家也能把他们给弄死。
不管怎么样,他们都要让贺家的人站到他们这一条战线上来。
“对姓郑的,你以为,你们三言两语就能让我们原谅你们一家吗?我告诉你们不可能,想让我们原谅你们,除非我儿重新活过过来。”
薛曼君压根就没听郑采绣的话,只当他们是在狡辩,她只要想到是他们的父亲害死了自己年幼的长子现在又痴心妄想地换到他们家来,让利用他们家的权势去帮他们做事,薛曼君心里在就气愤得不行。
她叫来家里的保姆和司机,“潘姐,小徐,把他们赶出去。”
保姆和司机都来了,萧国峰见状,立刻看向贺羽白,
“贺叔,你先听我们说,事情真的不是你们当年所见的那样,当年在令郎动完手术之后,曾有打扫卫生的工作人员在病房里看到有人去动过令郎的令郎伤口。
令郎感染了破伤风,一定就是那次手脚才被感染的。
贺叔,我郑叔对待工作非常认真谨慎,他是不会犯那种上手术台前不检查手术工具的人,他是绝不会用生绣手术刀给病人动手术的。
叔,你相信我们,我们这次上门来找贺老,除了想扳倒那一家心狠手辣的人家之外,也想查清楚当年的真相。”
“这些也都只是你们的片面之词,当年的事情已经定案,这事也过去这么久了,我也不想再提,你们走吧,自从我们的长子夭折之后,我爱人的情绪就非常不好,受不得当年事情的刺激。”
贺羽白扶住自己薛曼君,让萧国峰他们赶紧走。
不管当年的事情是怎么样的,现在都已经去那么多年了,他们好容易从丧子之痛中缓过来,他们一家都不想再去想当年的事情。
“贺叔……”萧国峰并不想走,他没想到,提起当年的事,能让他们两夫妻反应这么大,可是这事又一得不提,既然已经当是提了,萧国峰就想要把事情说清楚,他不能就这样走了,否则今后还想再找他们就更难了。
“萧国峰,你还想在我爱人的心上撒盐吗?你们快走吧,不要再让我爱看到你们了,以后,你们也不要再上门了,上次你救了我们家永康,我爸爸也助你成为全国高考状元,我们家已经不再欠你们什么了。”
贺羽白说完看向早就已经进门,却因为他在跟萧国峰说话而没有行动的保姆和司机,“再次提醒萧国峰,“你们最好还是自己走不要让我们家的人赶你们走,这样对你们来说,太难看了。”
“贺叔,我还想说最后一番话,等我说完,我们就自己离开,我保证,这话跟你的工作有莫大的关系,还请你给我一个机会说完。”
事情到这个地步,萧国峰想把首都宋家当年的心思说出来。
身为男人,又是出生在贺家这样的家庭,萧国峰不相信贺羽白对权势就没有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