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愚蠢,让小师妹毁了容,恐怕我们也无法得知,这百鬼草竟然落在了她的手里。
只是,她处心积虑地盗了这草,难道只是为了栽赃小师妹?或者只是栽赃给我们药阁?”
长孙彦虽然聪明,但是在这事情上,他却怎么也想不通。
“能想到这里,说明你确实下了功夫。不过,她要栽赃的,可不是我们药阁,更不会是那丫头。”
“那?”长孙彦不解,抚摸着猫儿的动作也停了。
“炼香阁!”
席鹤吐出三个字,落下最后一枚黑子,抚掌而笑,“你输了!哈哈哈臭小子,我终于赢了你一局!”
长孙彦一头黑线地看着棋盘。
不过赢了一局罢了,有什么好高兴的。这七年两千五百多日,他们二人下了千盘,他便赢了九百九十盘。
剩下的那十盘,都如今天一般,被他漫不经心地放水输掉的。
撇了撇嘴,长孙彦也难得打击这个老头子,而是将思
路重新拉回正事。
“栽赃炼香阁?为何?据我所知,那叶寒虽是外门弟子,但却深得妙阁尊宠爱,地位不低,没理由要这么做啊?”
席鹤难得高兴,麻利地收起棋盘,说道:“你这臭小子,说你聪明,有的时候怎地就转不过弯来呢。”
长孙彦一怔,焕然大悟,“您是说……”
席鹤打了个眼色,掏出一丹炉来,随手就扔在了长孙彦的怀里,“这是我给那丫头寻的,叫雾虚炉。品质不是太高,给她练手倒是合适,七级以下丹药,她都可以炼制。”
长孙彦拿起那缩小到巴掌大小的丹炉,眼中异彩连连。
“这炉小巧玲珑,比平常丹炉轻盈,确实很适合女炼药师使用。师父,您从何处寻到的?”
席鹤喝了一口茶,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不知道何时放在纳戒里的,时间太久,为师也忘了这东西。
方才拿棋盘的时候才想起来还有这一物,想着在我这里放着也是无用,便给那丫头玩儿去。”
席鹤说得轻松,可长孙彦分明看到他脸颊上的肉在微微颤抖,想来这丹炉定不是什么寻常货色。
长孙彦也不客气,翻手便把丹炉收在纳戒里,躬了躬身,“那弟子这就给您送去。”
说着,转身欲走,却又被席鹤给叫住,“等等!把这东西也带上。”
长孙彦刚也转身,一个瓷瓶便飞了过来,稳稳当当地停在他的手心里。
“这是?”长孙彦疑惑地看着席鹤。
“那丫头经脉被剧毒侵蚀太久,虽然现在毒性已经慢慢地消散,她的经脉却也受了很严重的破坏,脆弱无比。
我瞧她用穿孔术修炼过,想必是你教她的吧?
这方法虽然提升修为很不错,但是对她受损的经脉来说却过于霸道。你让她服下这丹药,可以提升经脉的韧性。”
长孙彦惊得手一抖,差点将瓷瓶摔落
,连忙稳住心神,将它牢牢抓住。
“七级灵丹,蕴灵丹!”
他只觉得喉咙发干,眼中不可抑止地带上了一丝狂热。
席鹤突然叹了一口气,“虽是七级灵丹,也有如此难得的功效,可服用的条件实在太过苛刻。
非经脉破而后立者不可服用,非斗师以下不可服用,非女子之身不可服用。
这灵丹自我炼制出来至今,却始终无用武之地,白白在我身边蒙尘多年。”
长孙彦顿时沉默,眼中的那丝狂热也迅速消退。
这三个条件,他可哪一样都不沾边。
“小师妹倒是福缘深厚,三个苛刻的条件,刚好都满足。也是天意,幸好小师妹出现在了师父面前,让这灵丹得以发挥作用。”
似是谈到了伤心事,席鹤刚才赢了棋局的喜悦早已消失无踪,摆了摆手,有些落寞地回到了座位上,低头沉思。
长孙彦识趣地离开了星斗阁,往连翘的住处行去。
他却不知,此刻连翘的门前,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叶寒师姐,你不在烟霞峰好好待着养伤,怎地跑到我们药阁来了?”
几个呼吸前,连翘正在修炼室里修炼,她的门突然便被人粗暴地给打成了碎块,一个充满怒气的声音从外面传到了修炼里连翘的耳中。
“连翘,你这个贱人!给我出来!”
小黑蛇悄咪咪地从梳妆匣里溜了出来,顺着墙根绕到了来人的后面。
连翘打开修炼室的门,正看到叶寒那张沟壑遍布的脸,当即忍不住冷笑起来。
“连翘,你这个贱人,给我死来!”
叶寒却不理她,手中金铃急摇,清脆的声音便回荡在屋子里。
而她的另外一只手,却是拿出一根熏香,也不见她有何动作,那熏香便骤然燃了起来,一个烟雾凝成的蛟头便扑向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