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什么都清楚，但她却选择什么都不说。
想到这里，顾城的心又开始密密麻麻地疼了起来，就像是同时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噬着他的心脏。
可录音笔的内容还在不断播放，并且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子扬，即便是这些照片在手，也不能证明什么。而只能说明赵茜和那个短发女孩子认识，且交情匪浅。”
风子扬:“没错，这些只是照片，不是视频或者录音，就算你将手里的照片摆在顾城面前，他也会选择性不相信。”
“他只会认为你没事儿找事，说你诬陷他深爱的女人。”
江晴雅:“即使真的有视频以及是赵茜的原声，顾城恐怕也不会相信。他一定会说，那些视频是技术合成处理过的，而声音也可以作假，找一个和赵茜音色相似之人。”
……
怪不得当时的晴晴不肯告诉他事情真相，现在他理解了，也知道她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选择。
因为即便是她真的告诉了他，他也会不分青红皂白维护赵茜，而且很大的可能性，会对晴晴讲出来那样的话。
当时的他对晴晴偏见很大。
那时候的他也不会相信晴晴所说的任何一句话，是晴晴太过了解他了，而他，却从未真正了解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