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钧见邢达有事要汇报,这才将他请到了自己的住处。
“睿王,任侍郎!”
邢达见秦钧和任学文在屋里,心中焦急万分,却依旧毕恭毕敬的向两人行礼。
“说吧,有什么急事?”
邢达忽然打扰自己和秦钧密聊,这让任学文很是不悦。
所以,他对邢达的态度并不是很好。
可这个时候,邢达却没有理会上尚书的话,只是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秦钧、任学文两人,在听到邢达这番话后,都是微微皱眉。
两人正聊着凌海与李工的事情,李工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就有人不长眼地去得罪凌海。
事实上,张江的所作所为并没有太大的问题。
在他们看来,这位南疆圣女的地位,远超一般人。
别说张江,就算是给他们让开一条路,也没多大关系。
唯一可惜的是,张江遇到的是地位比他高出一大截的凌海。
但有些事情,你不在意也就算了,可你要是摆在明面上,那就是数千斤的重量了!
“那张江呢?”
任学文瞪向邢达,脸色不太好看。
“由坊市的护卫队长带着往礼部堂去了,看齐王的样子,好像是要由我们礼部来处置张江一样。”
任学文听到邢达的报告后,便转头向秦钧。
他身为刑部尚书,却已经是秦钧的人了。
在摸不清秦钧心思的情况下,聪明如任学文,自然不会多说什么。
“王爷,你怎么看?”
秦钧没有理会任学文,而是让邢达先行离开。
待邢达走后,秦钧和任学文两人,秦钧脸色一沉,沉声说道。
“鸿胪寺的那个家伙,昨天才惹了七哥,现在又惹上了一个。”
“还有鸿胪寺,还有礼部,都是本官的下属,你说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秦钧说完,任学文双眼微微一眯。
“陛下,您是说,太子殿下已经动手了?”
任学文在朝堂上混了这么多年,礼部尚书在六部中,并不是什么大事。
不过能做到这一步的,自然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一听到秦俊这话,任学文就明白了,他是在猜测,这一切都是太子那边搞的鬼。
他这么做的原因,无非就是为了让凌海和秦钧之间产生矛盾。
“昨日鸿胪寺的李工,在没有被征收的名单上,强取老七的宅院,本来就是一桩不可思议的事情,最关键的是,我还没来得及审问李工,他就被人在大狱中杀死了。”
谁也不会想到,李工竟然在昨天晚上,就被人给杀了!
“另外,周青山在李工被抓走后,就一直在老七那里,直到一个小时后,周青山离开了老七的住处。”
“周青山在这段时间里,与老七说了些什么,想来都是些不好的消息!”
任学文在秦钧说到这里的时候,也是连连点头。
“既然是太子的人做的,那么一切就都说得过去了。”
“不管这件事的真相是什么,我们都把齐王给惹毛了,王爷以为呢?”
任学文向秦钧打听接下来该怎么做。
“张江被流放,老七所说的外国人在京城横行霸道,这件事情,就需要你好好查一查了。”
“老七所言极是,这京都乃是我大晋朝的都城,可不是外族之地。”
“若是有人胆敢在平民面前作威作福,你应该知道后果。”
秦钧对任学文投去了一道警告的目光。
任学文在秦钧的注视下,愣了一下!
“王爷不用担心,我这就去办。”
“还有齐王的事情。”
“有机会,你一定要和齐王说一声,给他一个交代。”
“皇上的寿宴在即,我们还是少说两句吧。”
凭借着灵敏的感知,秦钧隐约察觉到,武帝对于自己与秦麟之间的争斗,已经失去了耐心。
武帝的意思,就是要他们二人一较高下,决定哪一位最适合成为下一任家主。
谁也没有想到,这两个派系竟然会闹得这么僵。
这让许多本来可以轻松完成的任务,变得更加困难。
武帝对这种情况有意见,倒也在意料之中!
任学文知道秦钧要他和凌海见面,便点了点头。
他是礼部侍郎,自幼饱读诗书,见识广博。
对于凌海,他也很感兴趣,因为他已经是武朝的文学大师了。
如今秦钧要他与凌海见面,任学文哪里会不答应!
……
到了晚上,凌海睡着了,慕容轻雪才偷偷的走出了府邸。
半刻钟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