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怎样?我真的无语了!”
悾信立马出来笑着对陈言说“生这么大气干嘛,对肝不好。听说过有起床气的,但没听说过像你这样睡都没睡着起来发火的,实在是闻所未闻。”
“说吧。你又有什么高见见?”悾信摇摇头。“那这么说你纯属是吃饱了没事干。”悾信又摇摇头,陈言嘴一张一合,但却没有声响发出,他想骂悾信但又找不到合适词汇。
“睡觉不是一桩好事,你睡得越久,人越困,浪费在床上的时间超过了人一生的1/3。充足的睡眠是必须的,但不能任由睡觉击溃你清醒的意识。”
“停停停,你说话怎么好像年级主任顺风?”
“孔丘说,因材施教。教育,不就是冠冕堂皇得加斗志昂扬的话吗?但对于我自己,我更偏向的是一种顺其自然的无为而治。”
“没想到啊,你竟然是口是心非的人。”
“错了,是您,不是你。即使我没有再三强调尊师重道这种迂腐的死规矩,但起码的敬辞还是应该的。多取悦我,懂吧。”
“呃,why?”
“有一天你会知道的,到时候可别哭丧着脸低声小气的求我……”
陈言没有接下话茬,他懒得去思考之后可能的际遇。毕竟。当前的鸡毛蒜皮已将他惹弄得鸡飞狗跳了。下一节是语文课,趁下课还有一点时间,陈言还是倒下去补了一番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