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议重看一下前文,加了伏笔,改了结尾和错字,这篇女养成成为大佬,偏女攻,预计一万字结束)
你又梦到了你和竹马的回忆。
那时末日还没有降临,你还在上高中,一天早上起来,你的竹马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在楼下等你。
你有些疑惑,难道是生病了?
不应该啊,骆瑜他身体还挺好的,认识十几年了都见过他生病,连感冒都没有。
你放下心里的疑问,你相信骆瑜不会出什么事,但你再不出发,就真的会出事。
现在已经快六点半了。
你去学校的时候,刚好卡点进的教室,巡逻的班主任又刚好看到你,一切都是刚刚好。
你被训了几句,班主任见你认错态度良好就放你回去了。
吓死了,还好你滑跪速度快。
你整理呼吸,前往你的座位,你看见了骆瑜早早的就坐在你旁边。
是的,骆瑜是你的同桌,还是上次班主任调位置的时候,根据成绩由高到低的选座位。
你成绩偏中上,排在第十二个选,骆瑜是第三个选,他和你说好想和你做同桌,你同意了。
所以你们就约定好,成为了同桌。
只是今天的骆瑜看起来有些奇怪,他的眼神你看着有点陌生。
以往的骆瑜可是翠绿色眼里星光熠熠得像被正午的太阳照射的湖泊,你总是忍不住将他狗塑,但现在感觉...变成了狼?
他眼底满是漠然,更像是冬季枯竭的湖。
不对劲,实在是太不对劲了。
你一直忍到下课铃响起,大课间的时候拽了拽骆瑜的衣角。
你低声悄咪咪的说:“你小子今天怎么回事,怎么今天不在我家楼下等待了?”
骆瑜盯着你半晌,幽深的眼眸看得你心里发毛的,他缓缓开口,
“你是阿...菘?”
你:“?”
你惊慌失措的看着他,难道...是传说中的失忆吗?
你上看看下看看左瞅瞅右瞧瞧,也没见到这小子有什么明显的外伤啊。
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你觉得你察觉到了真相。
“我是阿菘,那你还记得自己是谁不?”
你不确定骆瑜现在的记忆还剩多少,接下来骆瑜的回答打消了你的这个猜想,
骆瑜看傻子的眼神望着你,有些嘲讽的口气说:“?你脑子傻了,我怎么会不记得自己是谁。”
你放心了,可能是男高的青春期吧,总会有奇奇怪怪的症状。
你观察了骆瑜好几天,你没发现什么异常,看来还真是奇怪的青春期所导致的。
但是这几天里,骆瑜怎么越来越粘你了?甚至比之前还粘腻, 他已经不满足于在楼下等你了,你好几次迷迷蒙蒙的打开房间门走向客厅,就看见端坐在你家柔软的沙发上的骆瑜。
一副等待已久的模样。
你也没太多计较,毕竟你们各自的母亲是要好的闺蜜,小时候还定下了儿戏的娃娃亲。
不过你们没当回事而已。
尽管你不排斥肢体接触,但至少这个年纪的高中生多多少少都要避嫌吧?
骆瑜这倒好,他这几天都在时不时的示弱,这儿有点不舒服哪儿有点头晕,总是拉着你的手或靠在你身上。
有一天你忍不了了,迟钝如你都发觉这太过暧昧了,早就超越了青梅竹马的界限了。
你只是把骆瑜当做异父异母的哥哥,你并不打算在高中时段谈恋爱,你要考大学,要成为优秀的人。
你跟骆瑜摊牌了,骆瑜沉默好久,你们相对无言,他眼底是你看不懂的情绪。
悲伤、不甘...还有固执得凝成墨海的、令你毛骨悚然的视线。
你退后一步,扭头就走。
自那天以后,你就再也没见过骆瑜,连他妈妈也消失不见了。
妈妈说,骆瑜和骆妈妈出国了,叫你别想太多。
你确实没想太多,你埋头苦读,勉勉强强被重本录取到了,你很满意。
你只是偶尔会想起,还有一个胜似你亲哥哥的人的存在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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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梦中醒来,看着那两袋通用货币,心稳住了,还好,钱还在。
你飞速爬起来,收拾好自己就跑去打零工的地方上班了。
钱这个东西,谁都不会嫌多的。
你走到街上,没有平时那些只会纸上谈兵“高谈阔论”的男人们,都显得这条街有些寂寥。
人影没多少,你感到疑惑。
不会有好心人出手治理这条街了吧?
是好事,在这条街都有几个混混头子,坏事做尽,也算是报应。
接收你的老板是个豪爽的刘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