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
程亦听到师俊彦这番话如同托孤一般,便问道:“为何?”
师俊彦说道:“等你去到了自然就知道了!”
程亦见师俊彦不愿多说,便拿起墨迹已经差不多干了的布帛,便整齐地叠好放进腰间杂物袋中,就要离开。
看着程亦即将走出大帐,师俊彦却又突然叫住他,说道:“走前把每个士卒的装备都带齐,一人三马,动作要快,顺便告诉章义,这时安北军中的骨血,要他一定好好善待他们!”
程亦回头看了看师俊彦,点了点头便走了出去。
师俊彦走到刀架上架着的横刀旁边,轻轻将其抽出来,然后拿在手中挽了个刀花,却是在帐中舞起了刀。
师俊彦此时并未着甲,只是一身普通的圆领罩袍,舞出的刀法也全然不似军中刀法刚猛刁钻,反倒是十分花哨,幅度极大。
横刀在师俊彦手中不断变幻着,时而使出一式回首望月,时而又是提膝缠头,动作极为标准,全然不似一名行将就木的老人。
良久后,师俊彦终于并步收势,等到他把刀收回刀鞘时,一阵风从帐外吹来,他才发觉罩袍已然被汗水浸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