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朕还是这宸华国的皇帝,你如此嚣张,就不怕朕治你大不敬之罪?!”景阳帝盯着他。 “父皇觉得呢?” 两人视线在半空中对上,明明一个高高在上,一个坐在轮椅上,气场相撞,聂明哲不弱半 分。 景阳帝眸子一缩,头一次意识到自己老了,尤其此时,在面对聂明哲的这一刻。 “你……” “宽大其志,足以兼包;平正其心,足以制断。非威德无以致远,非慈厚无以怀人。抚九族以仁,接大臣以礼。奉先思孝,处位思恭。倾己勤劳,以行德义。此乃君之体也,父皇以为,聂昊穹他可配?” “智者取其谋,愚者取其力,勇者取其威,怯者取其慎,无智、愚、勇、怯,兼而用之……不以一恶忘其善,勿以小瑕掩其功。父皇以为,聂昊穹可能做到?” “天以寒暑为德,君以仁爱为心。寒暑既调,则时无疾疫;风雨不节,则岁有饥寒。仁爱下施,则人不凋敝;教令失度,则政有乖违。父皇又以为,聂昊穹属哪种?” 景阳帝呼吸一紧,震惊的发现面对聂明哲的时候,他心中竟然生出了且怯意。 可这怯意很快被巨大的愤怒取代了。 此时只有震怒才能掩盖心底最真实的情绪。 “你大胆!这宸华国的皇帝还是朕,不是你聂明哲!” “那又如何?” 景阳帝气急败坏:“来人!来人,将这逆子给朕拖出去!” “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