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这些本宫都知道,本宫想要知道是具体应该做些什么。”
“皇后娘娘,顺嫔也是建福宫的人,不如找她来问问。”
听云嫔这么一说,曲玉霓便令人去找顺嫔,但云嫔有阻止她这么做。
“皇后娘娘,从今日端妃的种种表现来看,她对皇后娘娘应该是早有防备。如果皇后娘娘此时去把顺嫔找来,端妃就会对顺嫔起疑,从而防备顺嫔。皇后娘娘不妨等下一次朝会后,将顺嫔留下来。如此,可掩人耳目。”
“下次朝会就是三天后……”
看出曲玉霓有不耐烦的情绪,云嫔宽慰道:“皇后娘娘,今日之事定会让端妃心生警惕,因此不妨缓她几天,等她的放下了戒心再利用顺嫔。”
曲玉霓听得有理,就采纳了她的建议。
这日,明显道办完了宫里的事物,就令下人先去备车。出宫时,马车已在宫门外等候。上了车,小憩半晌就回到了府邸。
车门半开时,见到了管家着急的神色。
“什么事?”
“有一道奇怪的信……”
奇怪的信?
明显道下了车,匆忙进门,前往书房。
明定邦坐在茶几旁,见父亲到来,起身相迎。
“信呢?”
“父亲请看。”
明定邦从衣袖里取出一张折叠起来的纸。
明显道将信纸打开,只见纸面上皱巴巴的,好似被揉成过一团。
“这信是包着石子从后院投进来的。”
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信纸皱巴巴的了。
信纸上只有一行字:宫女谢氏和绿竹在燕王府。
昨天,康壬刚来说了谢氏和绿竹被何不归救走的事情,正不知是何人指使何不归所为,今天终于有了答案。
“信是谁投下来的?”
“一个叫花子。”
“叫花子?”
明定邦说出了原委:今晨,有人从后院投下东西,拾到的人立即看着不对劲儿立刻交给了管家,管教见事态非同小可,也立即交给了明定邦。明定邦看了里面的内容,立刻命人去寻投信之人。不多时,他们从找来了五名可疑之人,从这五人中揪出了透信人,也就是那名叫花子。经询问,那叫花子也是受人之托,收了二十两银子做这件事情。明定邦追问受何人之托,他只说是一位姑娘,而且是一位长相貌美的姑娘,其他的他就不知道了。
“一位姑娘?”明显道皱了一下眉,脑海里搜寻可能的人,但,毫无头绪。
明定邦却理出了一点线索。“爹,孩儿以为,这位姑娘在燕王府的可能性很大。”
“你是说她是燕王府的人?”
明定邦点了点头。
“燕王府的人怎么会向我们通风报信……”话说到嘴边,他忽然想起一个人来。
明定邦和他想到一块去了,父子二人目光相接,眼中仿佛都出现了一个人的影子——御成王!
“燕王行事缜密,府内的人也不多,背景想必燕王都很清楚,这当中谁会是御成王的人呢?”
“孩儿想起一件事情来……父亲可曾记得有一回御成王去了燕王府,据说是和宣贵妃起了争执,让燕王决断。”
明显道捋了捋花白的胡子,“略有耳闻。”
“孩儿去查清楚了,当时宣贵妃和御成王争得是一个被拐卖的女子,此女名叫甘惜文,现在就留在燕王府。”
明显道眼神凝聚,“这个甘惜文是御成王安插在燕王的耳目?”
明定邦自信地说道:“想来如此。”
明显道低头作出沉思之状,来回走了两步,又抬起头来,“立即将谢氏母女的事情告知康壬!”
“孩儿这就派人送信进宫!”
景泰宫。
曲玉霓午休方醒,初晴便告诉她康壬求见。
三天前,康壬就提议对谢姑姑和绿竹下手,曲玉霓期待着康壬能够带来好消息。所以此刻听得康壬求见,顾不得洗漱便召他入内。
康壬来到曲玉霓面前,见曲玉霓长发披肩,衣带宽松,神态慵懒,妩媚多姿,不由得心神一荡。但见曲玉霓投来目光,他急忙低下头,不敢正视。
“谢氏的事情解决了?”
“回皇后娘娘……谢氏母女被人救走了。”
曲玉霓蛾眉一蹙,“被人救走了?”
“是,是何不归,那个天下第一的剑客。”
“本宫不管你天下第几,这人没能带回来,你说该怎么办吧。”
“皇后娘娘,这事不能怪奴才不尽力啊,奴才中纵天大的本事,也不敢得罪燕王爷。”
“燕王?”
“是的,就是燕王指使和不归就走了谢氏母女。现如今那对母女还在燕王府里呢。”
如果是刘业从中作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