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田大公子!”卫玲珑转过一边,表达了对田高的不屑一顾。
被卫玲珑看不起,田高气愤不已,可是他对卫玲珑没有办法,只能转身训斥公孙昭,“公孙昭,你负责护送太子前往巴州,途中发出了这种事情,你责无旁贷!”
公孙昭垂头丧气,叹息道:“公孙昭护驾不利,罪该万死。”
田高走到手下身前,拔出他的剑仍在公孙昭脚下,然后仰着头高傲地说道:“公孙昭,你还不自裁去追随太子殿下么?”
公孙昭弯下腰,拾起来地上了剑。“我的确应该追随太子而去……”
“慢着。”卫玲珑说,目光看向天高,“田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田高故意不去正视卫玲珑,以刚才无视之仇。“公孙昭护驾不利,难道不该死么?”
“他是否该死那是皇上定的,你算是什么东西,不过是皇上派来的使者,杀生之权是你该有的吗?”
被卫玲珑这么一怼,田高无言以对,如鲠在喉。生气归生气,但他没有忘记父亲的交代。因此沉着气说道:“公主所言极事……田高差点铸成大错,幸亏公主及时提醒。”
接着他来到公孙昭身前,向公孙昭讨回了剑,交还给手下。
“公主,田高想看看太子。”他又来到卫玲珑身前,和气地说道。期间,眼睛向卫玲珑身后的年慕白瞟了一下。心想:就是他杀了太子么?
田高奉旨而来,卫玲珑没道理不让他看。于是就和公孙昭领着田高进入由卫兵把守的偏堂内。
堂屋里只有一方棺木,棺木里躺着的,便是南宫弘昌。现在看来,南宫弘昌仍是面无血色,模样如睡着了一般。
“太子的致命伤在哪里?”
“胸口。”
田高将手朝南宫弘昌申了过去。卫玲珑立即喊道:“田高,你想做什么?”
田高收回了手,道:“看看太子的伤……”
卫玲珑道:“看太子的伤?田高,倘若你死了,遗体还被人动来动去,你乐意么?”
田高闻言,怒火中烧,瞪了卫玲珑一眼便忿忿离去。
卫玲珑与公孙昭对视一眼,两人心领神会。
田高回住处仍是郁愤难平,大骂卫玲珑欺人太甚。之后便坐下写了一封信,将这边的情况告知父亲田阜。
“速速将信送回去,不得有误!”
“是。”
手下送去了信,田高将手中的笔用力握断,狠狠说道:“什么公主,我会让你后悔今日辱我之言!”
次日,在田高的护送下,太子的灵柩继续往都城方向而去。
皇宫。
第七十九天,国师殷仙没有将金丹拿来给躺在床上的南宫纪。南宫纪询问何故,殷仙以南宫纪龙体欠安为由,没有准备金丹。
南宫纪也没有再说什么,只问能否让他尽快康复。
南宫纪哪懂什么医术,更不懂神什么仙术,只知道如何讨皇上开心。他想南宫纪生病是因为悲伤过度,所以只要能让南宫纪开心起来,这病就会痊愈。
“皇上,贫道昨夜夜观星象,见太子星明亮异常,甚觉奇怪。”
“此言何解?”
“皇上,太子陨殁,子星当黯淡无光,然而子星却比平时要明亮不少,是为怪异。于是贫道立即开坛祝卜,终是得了真相。”
“真相为何?”
“皇上将得一龙子。”
一旁的田贵妃听到这话惊喜不已,没想到还没和殷仙打招呼,殷仙就为她说了好话。
南宫纪也认为殷仙说的是田贵妃,向田贵妃伸出了手。田贵妃立刻上前挽住他的手。
“魏国不衰,爱妃功不可没!”
“皇上,这臣妾分内之事。”
殷仙退了下去,才出延寿宫便遇见一女史。
女史说道:“国师,德妃娘娘想见您。”
殷仙感到奇怪,这德妃平时最不待见他,怎么突然要见他了呢?
带着疑问,殷仙来到了宁澜宫。
“见过德妃娘娘。”
“国师免礼。请坐。”
殷仙坐了下来,侍女上茶后退了下去。
“不知德妃娘娘找贫道所为何事?”殷仙问道。
德妃道:“太子出事,本宫痛彻心扉,茶饭不思。皇上也因此而卧病在床,本宫真的很担心皇上。国师精通道法,就不能让皇上立即好起来?”
殷仙心想:德妃是找茬来了吧?嘴上却说道:“皇上吉人天相,定会平安的,请端妃娘娘放心。”
“你这么说,让本宫怎么放心得下?修道之人不是也有很多运用仙水符贴治病救人的么?国师的弟子中就没有这么一号人物?”
这话听来德妃是质疑他们这群道士,殷仙赶紧说道:“娘娘莫急,贫道的弟子中确有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