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今后应该是不会见面了,没必要知道。”抚琴女道。
“这……好吧。只是会有一点遗憾呢。”拓跋渊苦笑道。通过和抚琴女的聊天,他已经看出这是一位奇女子。对于有才华的人,拓跋渊是非常欣赏的。
正说间,丁香菱走了过来,在于拓跋渊打招呼后就领着抚琴女返回屋中。
拓跋渊也跟了回去,然后向丁香菱道别。
丁香菱祝他一路顺风。
“叶大夫呢?”拓跋渊问。
“他呀,一大早就到镇上采购去了。”
“看来不能和他道别了。”
“没关系,他也不会抱有期待的。”
拓跋渊苦笑着道了一声“后会有期”后,就挎着包裹毅然而去。
丁香菱目送他走远之后就返回屋内,服侍抚琴女吃早饭。
“我这副面孔还要保持多久?”抚琴女语气中满是怨气。
“还要一段时间吧。”丁香菱说。
“我究竟还能不能恢复容貌?”抚琴女凝视着丁香菱问道。
“我相信一定可以的!”丁香菱眼里闪着光,“因为那个人,可是举世无双的神医呀。”
听了这话,抚琴女垂下了头,开始认真地吃起没有味道的早饭。
午时,叶大夫驾着一架马车回到了小屋。
“我们要离开了,”他说,“收拾一下就走。”
“去哪?”丁香菱问。
“去能找到草药的地方,这很重要,我可不想失手。”
丁香菱立即去收拾了行李,随后扶着抚琴女坐进马车。
叶大夫挥动马鞭,驾车而去。
“回来时我还打听到了一件事情,”叶大夫说,“今日午时,朝廷驱逐了北辽使臣。佟愈佟大人被革职查办。”
车厢里,抚琴女的眼神略显凌乱……
两日前。
秦府。
柳树下,凉亭里。秦洪躺坐在躺椅上,望着半空,眼神空洞。
“留给佟愈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可他还没有死心,据说还查到了重要的线索……”
晁立站在秦洪的身后,没有看到秦洪的脸色但也能语气中知道秦洪满心的烦恼和忧虑。
“太尉大人,下官以为,佟愈使得是无中生有之计。”
秦洪忽然来了精神,“无中生有?”
“是的。其实佟愈手里或许就没有什么重要的线索。他派人放出这话,就是为了引人紧张,一旦有所动作就会自乱阵脚。”
秦洪捋了捋下颌那缕非常漂亮的胡子,“嗯,有几分道理。可是你刚才也说是‘或许’,倘若他真有线索呢?佟愈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莫要低估了他。”
“太尉大人所言极是,在下还有一计可乱其布局。”
“说来听听。”
“咱们不妨派人将北辽人的兽行散播出去,引起民愤。民愤起来了,皇上必然着急,就会问佟愈查案的事情。彼时佟愈的手中若真的有线索,就不得不向皇上交代以争取皇上的信任;倘若他没有线索,皇上自然会对他感到失望,为了平息民愤,或许就当场了解了这桩案子。”
秦洪脸上渐渐绽放出得意的笑容,“哈哈哈哈……好计策!好计策呀!”他兴奋得站了起来,说道:“之前佟愈令人将北辽人的案子压下,我呢就要将案子给放到明面上来。反其道而行之便是破敌之法,我怎么早就没有想到呢?”
“太尉大人其实早就想到了吧,只是想在合适的时候使用此计。”
秦洪看着在自己面前卑躬屈膝的晁立,笑得更加灿烂了。
“好你个晁立啊,只让你任给事中真是屈才了。”
晁立顿时大喜,连忙跪了下来,磕头道:“谢大人提携!”
秦洪又捋了捋胡子,远望的眼里尽是一副成王败寇的神色。
御书房。
“这佟愈究竟在做什么!”在得知了京城中民怨沸腾一事后,刘天琪龙颜大怒,“立刻召佟愈进宫见朕!”
“是。”
此时,在顺天府里的佟愈正和府尹等官员讨论着北辽使臣的案子。一官差匆忙进来,将街上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如今各条大街上都是怒愤的百姓,吵着要将北辽人就地正法呢!就连太傅大人您……也招了不少骂名……”
佟愈听后立刻意识到事情到了最坏的地步。他沉沉地叹了口气,问府尹道:“北辽行馆那边,都有人守着了吧?”
“有的。”
“千万不要让百姓们闯进去,否则事情就更麻烦了。”
“下官明白。”
“再有就是……”
佟愈话没说完,宫里的太监就出现了。佟愈想想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就不说了,跟着太监进宫去。
“太傅,查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