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这事将军您也知道啊,肯定是被别有用心的人使坏了的!”
“从来到咱们军营起,不说功劳,我儿仓昊他应当还是有些苦劳在的,求将军看在我们安家上下一心为了将军为了吕氏的份上,饶了他这一次吧,日后我安家定当当牛做马的回报将军!”
此刻的吕志峰正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安权的话来。
只见他冷哼了一声,便说道,“安仓昊放跑了重犯,我只杀他一人也算是对得起你们安家了,所以你也不用再求情,我是不会原谅他的。”
吕志峰浑身冒着怒火,和还在燃烧的小帐相映衬着。
一时之间,还真的没人敢上前劝说。
安仓昊先前已经被打的半死了,这又听到吕志峰这样说,心中的怨气攒的越来越多。
看着年事已高的老父亲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赔罪,安仓昊终于是忍不住了。
“哈哈哈哈,吕志峰,我安家上下一心,忠心耿耿的对吕家,此事你不调查内鬼,你却认定了要杀我!”
“你就是个无情无义的莽夫,终有一天,辽军会葬送在你的手里!而国公爷的位置,呵呵你便是得到了,你也坐不住!”
众人听到安仓昊嘶吼着,都愣住了。
他们没想到都到了这时候,安仓昊居然还不服软。
吕志峰原本已经稍微降下来的一点怒火,被安仓昊的一番话彻底摧毁。
亲自从亲卫腰上拔出宝剑,下一瞬间就悬在了安仓昊的脖子上。
“将军!”
吕志淯得到信已经是安权到了之后了,所以比旁人都来的晚些。
“刀下留人!”
人未到,声已至。
他直奔着那人堆里跑去。
吕志淯刚挤开众人行至吕志峰身边时,袍子一角被一道血打湿了。
就看到安仓昊的人头被斩下,咕噜咕噜的滚了几圈,还睁着的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吕志峰看。
而安权也不顾吕志峰和吕志淯还在场,爬起来抱着安仓昊的人身哭嚎着。
一时间,都是男儿的军营里,也不免有泪落了地。
接着,小声的嘀咕也起了。
声音都不大,可吕志淯和吕志峰都是从小习武的人,所以也都能听得清他们嘀咕的是什么。吕志淯偏头看了看大哥吕志峰的表情,心中默默叹了口气。
知道他是不解为何他杀了军营中的“敌人”,却没落下一点好。
吕志淯更知道此事若不好好解决,军营上下必定大乱。
岂不是给了大梁和北境军极好的讨伐条件,不行!
“众士兵听令,如今因为内鬼放跑了宇文修,才连累安仓昊安伍长承担,若谁能抓到真正的内鬼,我吕家赏金一千金!”
吕志淯紧握着大哥吕志峰的手腕,示意他不要出声。
然后单膝跪地,亲自扶了安权起身。
又亲自收敛了安仓昊的人头,和尸体,交由军中有威望者配合安权处理。
安权临行前用满含恨意的目光,盯着吕志峰许久后,才一声不吭的驾了马车带着儿子的尸体离开了。
吕志淯巧用身体遮住了吕志峰的目光,所以才没看到安权临行前的嗜血眼神。
这一切都结束后,原先围观的士兵还是没散去多少。
吕志峰还想发作,可被吕志淯和后来赶到的其母令馥雅制止了。
现在最没有资格和士兵们施压的,就是他和令馥雅了。
不过,吕志淯在军中的影响力倒是比之前重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