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游戏,其实就是男子写诗作画,持鲜花的未婚女子们再将鲜花别在那些字画上。
尤其二捡了一个大便宜,因为几日前的殿试,今日来参加宴会的进士们身上多多少少都带了伤。
就是他们脸上的伤还不那么明显而已,稍微遮一下也看不太出来。
也是,他们要脸,所以最后没有成为状元。
本身尤其二吟诗作对的这些才学也不差,所以他的字画上自然也有一朵玫瑰花。
对,就是玫瑰花!
全场唯一的一朵玫瑰花,不用想也知道那是刘家的幼女,也是这次尤家想要结亲的对象。
刘夫人满意地看了看,今天这闺女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对了,竟然真的听了他们的话。
宴会散去之后,刘夫人留苗翠兰说话。
刘夫人拉着苗翠兰的手,两人一同坐在了花园中的石凳上,周围的花香混合着淡淡的月光,营造出一种宁静而优雅的氛围。
“老夫人,今日之事,真是出乎我意料。”
刘夫人微笑着,眼神中透露出满意和欣赏。
“状元郎这孩子,不仅文采斐然,更难得的是他对我们家嘉怡的那份心意。今日那诗画一看就知道是为了我们嘉怡准备的。”
苗翠兰轻轻地拍了拍刘夫人的手,脸上带着几分谦逊和感激:“夫人过奖了。尤其二这孩子从小聪明,但性格执拗,能得夫人和嘉怡的青睐,是他的福气。”
刘夫人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认真:“其实,我今日观察下来,觉得尤家虽然家世不如我们,但家风正直,尤其二这孩子也是性情中人。嘉怡若是嫁过去,我相信她不会受委屈。”
苗翠兰听到这话,她其实有些震惊,同样也有些防备,但不能说。
刘家太着急了,莫不是要他们尤家当接盘侠?
但无论心里怎么想,面上还是得微笑回应。
“夫人说的是。尤其二虽然年轻,但他有才华,有担当,将来必定能够出人头地。嘉怡嫁给他,也是一段良缘,我们全家自然会好好待她。我孙儿的母亲刘氏嫁进我家来,现在日子是越过越好,我每年给她送的那些田产铺子不知道有多少了。其它我们可能给不了,但不纳妾一定可以。”
刘夫人轻轻地笑了:“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把婚事定下来吧。挑个吉日,让两个孩子正式订婚。”
苗翠兰听了这话,心中一喜,但面上还是保持着谦逊和感激:“一切但凭夫人做主。只是,尤家现在的情况,恐怕不能给嘉怡一个太盛大的婚礼……”
刘夫人打断了她的话:“婚礼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会和国公爷商量,一定不会委屈了嘉怡。我们刘家虽然家世显赫,但更看重的是人品和才学。尤其二这个孩子,我很满意。”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苗翠兰面上感激不尽地离开了刘夫人的住处。
回到家,苗翠兰把这件事告诉了全家人。
“我是在想,为什么刘家为什么会委下身来和我们这种人家说话结亲,大概率是有一些什么样的陷阱。但此桩婚事是天子所授意的,不能拒绝!”
苗翠兰看向尤其二,她继续说道:“明知道这是一个坑,你还要继续接下去,孙儿,委屈你了。”
尤其二恭敬道:“孙儿不委屈,早在之前孙儿心里就已经有了最坏的打算,无论刘小姐是为何下嫁于我,我都会去接受。家族成长的路总要有一个人站起来担当。”
一家人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苗翠兰带着刘大花开始紧锣密鼓地准备起了聘礼。
不过多日,尤家的聘礼终于送上了刘家。
交换了庚帖,这时尤其二才见到了刘嘉怡。
苗翠兰也见到了,不过是第一眼,她就立马发现了不对劲。
这个刘嘉怡是重生的!
现在尤家和刘家就算是定了亲,所以,一些私宅的事情比以前更容易打听得到。
刘嘉怡在赏花宴之前和赏花宴之后,完全判若两人。
以前她总是跟着一个废了的王爷身后,但是自从赏花宴那天开始过后,她完全就是和以前不同的性子。
家里面人让她相亲她也去了,给她安排谁也会顺从。
尤家捡了个大便宜,苗翠兰决定再看一看,观察一下这个刘嘉怡。
刘家催婚事催得紧,生怕刘嘉怡再去找以前的王爷。
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尤其二就和刘嘉怡成亲了。
新婚第二天敬茶,苗翠兰和其他人都准备了厚礼。
对于这个孙媳妇儿,全家人的态度很统一,能供着就供着,生出来娃就养着。
苗翠兰想到自己囤在空间里的各种检测仪,其中还包括亲子鉴定的,以前只是想着以防万一,但现在必须得用上了。
自己家的重孙子和别人家的还是有区别的。
万幸十个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