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往吴雅萱来时的方向而去。
本以为按照刚刚来时的路,就能轻轻松松的走出去,可两人走了很久,转了几圈,又回到了茅草屋旁。
看着熟悉的破旧不堪的茅草屋,宴齐心里失望至极。
吴雅萱本以为宴齐之前说的走不出去是因为方向感差,不认识路,她自己走了一趟后,才知道这哪是什么方向感的问题啊,简直就是鬼打墙。
“怎么会这样?我来时明明好好的,很容易就进来了……”吴雅萱喃喃。
说着说着,她想到自己怎么来到的这里,渐渐止住了声。
对了,她来时的情况也不正常。
她是偷偷溜出尚书府的,这段时间,吴夫人管她管得很严,说是让她闭门思过,却每天都派嬷嬷来教她一些礼仪,那个嬷嬷尖酸刻薄,把她折腾得心力交瘁。
今天,趁着没有人注意,她悄悄从后门跑了出来,然后,走着走着,就迷迷糊糊的走到了这里。
可是,这里到处都是山,离京城肯定不近,她怎么可能毫无知觉的走到这里。
吴雅萱想到这些,心里发毛。
不管是她从京城走到这里,还是现在明明能看到远处的山,却怎么都走不出去,都不正常。
这已经不是用科学能解释得了的了,可是上辈子,她也没有见过什么超自然的手段啊,这辈子怎么会这样?
难道,和她的重生有关?
对了,她都能穿书后再重生,这世上为什么就不能有其他东西呢?
宴齐并不知道吴雅萱的想法,见她陷入沉思,脸上表情变幻不定,问道:“萱儿,怎么了?”
“没,没什么。”吴雅萱回神,看到宴齐,心里的害怕少了一些。
想到重生这件事,吴雅萱这才反应过来宴齐态度的反常。
按这辈子的发展来说,她和宴齐就见过几次,宴齐该称呼她吴小姐才对,怎么直接就叫萱儿了?
还有,自己直呼他的名字,他也不觉得奇怪,对自己好像很熟悉的样子,难道,他也重生了?
看着身旁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宴齐,吴雅萱道:“宴齐?”
“萱儿,有事吗?”
“你,你是不是也重生了?”
“重生?”宴齐有些疑惑。
“对,重生。你是不是也从上辈子回来了?”
听到吴雅萱这样说,宴齐终于明白了重生的意思,有些不可置信,“萱儿,你这样说,难道,你也是?”
“对,我也重生了。”
“你,你是什么时候重生的?”
“你被流放的那天。”
“我也是。”宴齐瞳孔微微放大。
“你也是?”吴雅萱也感到很惊讶。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被贬为庶人,还被流放?”吴雅萱问出一直以来困惑她的问题。
“父皇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提前知道了我做的那些事。”说到这个,宴齐就想到那个变数可能还和自己现在所遭遇的一切有关,顿时咬牙切齿。
“怎么会?”吴雅萱惊讶。
“我回来时,已经在流放路上了,也不清楚其中缘由,不过,那个人我一定不会放过。”
看着宴齐面色阴沉的样子,吴雅萱有些害怕,小说道:“嗯。”
宴齐看着吴雅萱,突然想到京城里传得很广的那些诗词和闹得沸沸扬扬的吴雅萱剽窃他人诗词的事,问道:“你又是怎么回事?那些诗词,当真如外面传言的一般,并非是你所作?”
听到这个问题,吴雅萱就觉得烦,宴齐怎么还是那么讨厌,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之前作的那些诗词,绝对都是我自己所作,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那些,他们就说我剽窃,宴齐,你要相信我。”
听着吴雅萱的否认,宴齐没有说话。
上辈子和吴雅萱相处那么久,每次她说谎时,表情都不太自然,宴齐很轻易就看出了她的心虚。
不过,信与不信,是真是假对于现在来说好像也没那么重要。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食物,填饱肚子。
“萱儿,你有吃的吗?”
“没有。”吴雅萱听到宴齐这样问,有些傻眼。“这里没有吃的吗?”
“没有。”
什么?走又走不出去,还没有吃的,那他们怎么办?
难道,那个人把他们困在这里,就是想饿死他们?
“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吴雅萱问道。
“既然出不去,那就先在这里住下,终有一日我们能出去的。”
听着宴齐的话,吴雅萱看了看身后那间破败的茅草屋,只能先答应下来。
时清看着宴齐和吴雅萱两人在那荒无人烟的地方住了下来,和系统道:“注意一下他们的情况,有什么突发情况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