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圣子,做血莲教主复生的容器,然后被迫离开那么久,那一切是不是会不同。
毕竟郁尧拿他从来都没办法,不是吗?
他总有办法让郁尧在他面前缴械投降。对付郁尧需要主动,而他从来都是主动进攻的一方。
而且蔺玄泽都可以,他为什么不行?蔺玄泽看着冷冰冰的,同这种人在一起,有什么情.趣可言?
白漪最后停在了离郁尧两步远的地方,只见渡邪剑挡在他身前,阻止他继续靠近。
“本尊同郁尧的事,与你无关。”蔺玄泽淡淡道,也没有同他多说什么的打算。
“蔺玄泽,你倒是护短。”白漪意味不明地冷笑了一声。
郁尧不打算让他们再聊和他有关的事,岔开话题道:“你现在感觉如何?血莲教主呢?”
“可以理解为魔尊在关心我吗?”白漪冲他微微一笑,杏眼微弯。
本来是清纯柔和的眼型,随着对方这么一笑反而狡黠地像是一只狐狸。
郁尧被对方这句话噎了一下,还没回话就听到站在自己身边的蔺玄泽冷笑一声,虽什么都没说,可周身陡变的气势却昭示着他的不满。
白漪故作害怕地遮了遮嘴角,抿唇浅笑道:“剑尊真是好生霸道,竟是连说句话都不肯。”
蔺玄泽扫了他一眼,眸光微凉,连带着这片空间的气温都低了不少,带着刺骨的寒气。
白漪无事了蔺玄泽的不满,又看向了郁尧,勾唇道:“不过既然魔尊想知道的,白漪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血莲教主的意识已经被毁去,而他的力量还没消散。”随着白漪抬手,周围浮动着的邪雾又自动聚集在他手中,但是很快又散开了。
“也就是说如今的西北依旧被那股邪力所笼罩,而身在西北的修士依旧在对抗这股堪称天威的灾难。”
郁尧皱了皱眉,白漪的说法同他用神识所感知到的如出一辙。也就是说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