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蝶神不停的嗡嗡着骂骂咧咧。
“蝶神,你要是害怕,先从我的身体里出来吧。”我好心道。
“我倒是想,”蝶神,生气道:“问题是,我的尾巴,已经长在你的心脏上了,断尾出去,也是个死。”
“放心,蝶神,我会注意安全,如果有任何危险,我会立刻离开。”我道。
“得,听天由命吧,”蝶神埋怨道:“我是倒了霉了,摊上你这么个主,我先藏起来了。”
很快,我爬到了深渊的底部;
此时,我才看清下面,各种动物的骨头都有,有时间很久的骨头,也有带着腐肉的新骨头,看的我背后直发凉。
这该不会都是它吃的吧?
如果真是如蝶神所说,那对不起,即使爷爷怪罪我,我也不能帮你,我心道。
我找了一个骨头少一点的角落,悄悄躺下;又用泥灰将全身涂满,尤其是脸部,重点涂抹。
这时,一堆尾巴的其中一条,动了动;瞬间,铁链哗啦啦作响,声音在空旷的深渊里不停地回荡。
我趁机坐了起来,故意带着哭腔嚷道:“这是哪儿?有人吗?救命,救命。”
这时,哗啦啦,哗啦啦,铁链的响声不断,我故作惊讶望过去。
九尾狐,不对,是八尾狐的八条尾巴,就像花瓣一样,一点一点盛开。
很快,露出了狐......咦,不是狐狸吗?怎么露出的是个人?
还是一个长着狐耳的白发女子。
嚯,我现在是一点都不震惊了,这仿佛是在意料之内的事。
这时九尾狐向我望了过来,月珠果然又失效了,我完全感知不到她的情绪。
“哼,卑鄙的人类,你来做什么?”接着,就听她说道。
嚯,我震惊,狐狸精说人话了?还那么好听,她的声音宛如山涧清泉,流畅而富有韵律。
“你是好人不是?我可不跟坏人玩。”我赶忙假装害怕道。
“哼,卑鄙的人类,你耍什么花样?”八尾狐道。
“花样是什么?是好玩的吗?”我假装不知道。
“哼,卑鄙的人类,你是不是有病,我可没时间和你消遣。”八尾狐又道。
“唉?你怎么知道我有病?我有传染病,是治不好那种。”我继续装傻道。
“哼,装疯卖傻,无聊。”说着,只见她眼睛一闪。
瞬间,我的眼前变了场景。
一个又勾勾又丢丢,穿着节省的女子向我走来。
“凡,你到哪里去了?你不是说要永远陪着我吗?”节省的女子柔声道。
“雪,是你吗?”我瞬间一愣,问道。
节省的女子走到我面前,我这才看清她的脸,这就是我心心念念的人,雪。
“雪,我好想你。”我不自觉地流下了眼泪。
“我也好想你,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好吗?”雪很温柔道。
我点头答应。
雪抱住我,我也拥住雪,许久,许久。
此时,我感觉自己无比的幸福,沉浸在其中,无法自拔,我甚至都没有发现雪在说话。
就在这时,心脏一阵剧疼,我瞬间清醒,再看怀中,嗬,吓我一跳。
好嘛,原来只是一个没有五官的脸,平的跟个大饼似的。
我赶忙松手,一把推开,大饼脸直接一屁股,被推倒在地。
“你弄疼我了,快扶我起来。”大饼脸伸出手,娇滴滴道。
嘿,接着演,我不理会。
“凡,扶人家一下嘛?”大饼脸嗲嗲道。
嘿,上瘾了,我不理会。
“凡,你不爱我了吗?”这时,大饼脸起身,缓缓揭开了衣领一角。
嘿,来劲了,我还不理会。
“烦,我不美吗?”衣领揭开的更多了,露出一抹惊心动魄的白。
这.....我实在忍不了。
“你美个大粑粑,你歇着吧。”我直接一个大耳瓜,就扇了过去。
刚扇完,脑袋一懵,瞬间眼前的场景又回来了。
这时八尾狐“咦”了一声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大妈,你刚刚看到一个小姐姐了吗?我们玩的好好的,咋没有了呢?”我装傻道。
“我杀......哦,是吗?你们都玩些什么?”八尾狐压低声音问到。
“玩泥巴啊,我们正摔泥炮呢。咦?我的泥炮呢?”我假装转圈去找泥炮。
“哼,还真是个傻子,”八尾狐不忿道:“白浪费力气。和大姑娘玩泥巴,不是个傻子,就是个......大傻子。”
这时,八尾狐转身,像又想到了什么似的;
又回过身道:“傻子,你过来。”
我:“我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