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宋毅骋一声令下,身后跟着代因和麦雷,整装完成的家丁们排成4列纵队向着葛熊的出事地点而去。
“这次疏忽了,以后可要做好巡查,出门在外,危险无处不在啊!”一边走一边跟左右的代因、麦雷嘀咕着,毕竟宋毅骋也没真当过将军带过兵,这种事情也不是天生就懂,都是在磨练中一点一点的升级,“没视野可不能就认为没人,以后千万不能用脸去探草丛。”
“公子,脸探草丛是什么意思啊?”
代因和麦雷一脑门的黑线,公子哪里都好,就是有时候突然蹦出来些不知所谓的话,听都听不懂。
“意思就是,看不到危险,不代表没有危险,如果看不到危险就要假设有危险,务必不能抱有侥幸心理,就比如这次,这屁大点儿的岛屿,谁知道还有别人,没有去侦察好,就贸然的开始行动,我们这么多人,都以为安全无忧,就没想过如果有人袭击我们怎么办?所以,以后不管到了哪里,都要先假设环境不安全,有可能有人正在埋伏我们,绝不能疏忽大意。”
宋毅骋既是给他们二人说,也是自己给自己加强记忆,没了危机意识,危险这不就来了嘛。
“怎么个情况?”宋毅骋来到葛熊的跟前,葛熊身边只有三十来人,不过他们都在树林中,虽然外面有几百人,但是他们不知深浅,不知道是否有埋伏,也不敢轻易进来。
“是荷兰人,有几个汉人,也有台湾的土著人,公子你看,那里有个山洞,他们用的是熏烟,洞里八成是有人的,只是不知道是什么人。”
宋毅骋拿起望远镜看了看,借着太阳的余晖也能看清周围的环境,荷兰人占一半,土著原住民占一半,这从装束上很好分辨,奇怪的是里面还混杂着几个汉人打扮的大汉,从晒的黝黑的脸以及赤裸的双脚不难判断,这些人应该都汉人中的海盗。
“怎么打起来的?”
“我带着人在林中采摘野果,远远看见这里有烟雾,走到这里,刚露头就吃了对方一通铅子儿。”葛熊顿了顿,接着道:“我的人一时不察,有7个没穿甲的弟兄伤到了,不过伤的不是要害,都没有性命之忧。”
“教训啊,以后可要记住了,没有确保安全之前,一定要穿戴齐整了,记住你们是兵,枪就是你们的命,任何时候都不能离手。”
“是,公子,我知道错了,都怪我。”
“记住这血的教训就好。”
“现在情况怎么样?”
“在僵持着,我们在暗,他们在明处,虽然我只有十几把枪,可他们也不敢轻易进到这林子中。”
“这不就是赵云的空城计吗?”
“公子何解啊?”
“没看过三国志啊,赵云的空城计为什么能成功,就是借用的这密林扎营,对方不知深浅,伏兵几何,所以才不敢进攻,现在的情况不是一样吗?”
“公子真是博学。”
“少拍马屁,先安排人送受伤的弟兄回去。”
“已经派了,公子。”
宋毅骋点点头,扭头看向代因,“代因,带五十个人悄悄绕路到右侧埋伏。”
“遵命公子。”
“麦雷,也带五十人悄悄绕到左侧埋伏。”
“是。”
“代因看红色信号,麦雷看黄色信号,信号弹发出就偷袭,没有信号就埋伏好。”
“遵命。”
“葛熊你带上剩下的人,与我就在此处,正面进攻。”
“公子不可,您还是到后面观战为好,俗话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啊。”
“危个几把啊,少废话,听从命令服从指挥,执行吧。”
“是。”
等代因和麦雷派了人回报说已经到达了预定位置,一切就绪,宋毅骋当即下令开始进攻,一时间枪声不断,宋毅骋还是低估了红毛鬼子的前装枪,虽然射速慢,但他正面也难以推进,虽然人人都着了宋毅骋的碳纤维甲,但是在密集的枪声中,根本不可能有效的推进,出了树林就是一片开阔地,他又要求控制伤亡,葛熊也不好带头去冲锋,红毛鬼子躲在山洞前的掩体里,宋毅骋躲在树林中的大树后面,双方就这样对着放枪,就像是堑壕战,能不能打中全靠运气,即便后世,穿了防弹衣作战,最好的开枪方式还是黑叔叔的双持信仰射击,怪不得在战场上要击毙一个敌人要三四万发子弹,这可不打靶子,双方相距百十米互射,哪有功夫给你好好瞄准。
打枪战这种事情宋毅骋前世今生也是头一次,不可避免的想简单了,就算是宋毅骋那个维度一群人放二踢脚,你拿着香烟正点捻呢,旁边的哥们先点着了,砰的一声,你也得手抖两下。何况是这种枪战,砰砰声不断,哪里有时间让你静下心来好好的瞄准,还是那句话说的好,绝对快,相对准,瞄个大概齐就开枪了。
“公子,这不行啊,都在掩体后面,要打中太难了,而且天也要完全黑了,也看不十分真切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