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秦淮茹接过围巾装进帆布兜里,笑着搂着李卫东的胳膊,说道:“卫东,反正我也请假了,今天下午不用上班,你忙了那么久,也该放松放松了,姐就多陪你一会,怎么样?”
看着秦淮茹那张艳丽的小脸,李卫东点点头:“行,就放松放松。”
两人走向旁边的小房间内。
秦淮茹让李卫东见识到了什么叫做‘拔出萝卜带出泥。’
工作室里的两人很欢快,四合院里的阎埠贵则有点郁闷。
贾张氏闹了一阵子,竟然一屁股坐在阎家的门口,破口大骂起来。
而此时大院里的那些闲人也被惊动了,纷纷围了过来。
“诶,这是怎么回事?”
“贾张氏不是出嫁了吗?怎么又回四合院了,还蹲在阎家的门口。”
“我来得早,我清楚,贾张氏好像是上当了。”
“上当?”
“据说啊,那个王大傻家徒四壁,是个捡废品的。”
“不能吧?当时阎埠贵可是说过,王大傻积攒了十几年的财富,就等着贾张氏去享福。”
“哈哈哈,积攒了几十年不假,不过不是财富,而是那玩意。至于贾张氏享福,那倒也是真的。”
“嘘,小点声,别让贾张氏盯上你了!”
贾张氏虽然已经离开四合院,但是威名依然在。
那些住户们都不愿意得罪贾张氏。
当然了,也不会帮助贾张氏。
大家伙乐意看到阎埠贵吃瘪。
就那么抱着怀,站在那里看笑话。
见人越来越多,贾张氏开始发动第二波攻势。
站起身,用颤抖的手指指着阎埠贵。
“想必大家伙都认识我,我是中院的贾张氏,我被阎埠贵骗了,当时他告诉我,王大傻家里有钱生活好,可是等我到了王大傻家才发现,王大傻连房子都是租别人的,现在还欠着别人一百多块钱,你们大家伙可要帮我做主啊!”
贾张氏不愧是老演员了,眼泪豆子不要命的往下落,把那委屈劲头表现得淋漓尽致。
当然了,住户们都知道她是什么货色,并没有附和她。
这让阎埠贵稍稍松一口气。
他心中暗骂:秦淮茹怎么还不回来,主意是你出的,现在我成了替罪羊,这叫什么事儿啊!
可是,正像李卫东预测的那样。
为了那几百块定金,阎埠贵并不敢出卖秦淮茹。
只能捏着鼻子把这事儿认下来。
但是。
任由贾张氏在这里跟他大吵大闹也不是个办法。
阎埠贵推开三大妈的手,勇敢的走到贾张氏跟前。
“老嫂子,看你这话说的,什么叫做我故意欺骗你啊!
咱们都是一个大院里的邻居,我跟老贾还是好朋友,能骗你吗?
那是我作为媒人的职业道德。
你也知道媒人的嘴骗人的鬼这句话吧?
作为媒人,要不把对方夸得好一点,怎么会成就那么多美好的姻缘啊!
是你贪图享受,迫不及待的要嫁过去,这才会上当受骗。
我当了几十年媒人,还不曾听说结过婚后,还找媒人后账的。”
阎埠贵的无耻一下子把贾张氏惊呆了。
她万万没有想到,阎埠贵竟然把骗人当做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你,你”
“我什么我,老嫂子,王大傻那人其实不错,虽然穷了点,但是身体壮实啊,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啥条件,五十多岁了,难道别人要把你娶回家当娘吗?”
“你,你”
“夫妻吵架是常有的事儿,床头吵架床尾和,我以后会叮嘱王大傻好好照顾你的。”
见贾张氏说不出话来,阎埠贵以为时机已到,扭头看向阎解成:“解成,你赶紧骑上自行车把你贾家大娘送回去,你王大伯估计该着急了。”
阎解成摊了摊手:“自行车被阎解娣骑走了。”
“阎解娣还没回来?”
阎埠贵正懊恼着。
阎解娣推着自行车从外面进来,后面还跟着棒梗和一个中年汉子。
那中年汉子正是车夫。
他在门外跟棒梗待了有大半个小时,也没有看到贾张氏出来。
正好碰到阎解娣,听说了贾张氏正忙着跟阎埠贵吵架的事情,便带着棒梗进来了。
看到贾张氏,车夫上去一把攥住贾张氏从衣角:“我说你这个老太太,看上去是个好人,咋净干孬事儿呢!为了1毛钱,你竟然把亲孙子押在那里不管不问,是不是想耍赖?”
贾张氏本来对阎埠贵怼得无话可说,眼看就要被送回王家,听完车夫的话,她瞬间清醒过来。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