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段时间走东边的玉米地那过,我还听到他把春花姐打哭了。”
顾云琛眸子微眯,不知在想什么,顿了两秒,他问:
“你确定张望打春花了?”
这事听起来有些蹊跷,要是张望真打春花了,按照春花她娘那个性子,应该不会忍着才是。
东子重重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又将他当时经过玉米无意间听到的都详细说了一遍。
听完,顾云琛陷入了沉默,脸上神色有些不自然。
面对懵懂无知的东子,他竟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解释张望那不是在打春花。
过了片刻,他抬手摸了摸东子的头。
“我知道了,这事我会和你婶说,让她防着一点张望。
不过你在玉米地听到的事情以后就不要再和别人说了,更不要在你婶面前提,我怕吓着她。”
东子一听,又重重的点了点头。
他也觉得他婶应该胆子挺小的,幸好这事他是和他叔说了,不是和他婶说,不然他婶晚上肯定会做噩梦睡不着。
“上床睡觉吧!以后再遇到事情和我说,别去烦你婶,免得她不高兴。”
闻言,东子情绪一下子变得低落,他垂下头,有些不知所措。
“叔,婶她是不是不喜欢我,所以才连带着不喜欢你的?
我听刘大娘她们说我婶家条件很好,我感觉你条件也不差,你一定比张望叔强一百倍都不止,按道理说,婶嫁过来不应该嫌弃你才是。
她们说我婶不喜欢你,多半是因为有我这个累赘,所以我婶才嫌弃你,叔,啥是累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