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别发愁呀,咱们东北境内或许没有合适的人,但是此次殿下前往京城,那可是人才济济,如果要是殿下方便的话,老朽这里就有一个推荐的人选,殿下到了京城之后可以考察一下。”
赵老爷子当年围观多年,对于京城的一些人也都熟悉,如果要是赢朝洪能够把此人给请来的话,治理东北绝对没有问题。
“是谁?”
赢朝洪立刻就从沙发上坐起来了,赵老爷子监管公共建设,这是必须的事情,除了赵老爷子负责之外,还有老爷子身上的技能,无论自己投资多少钱都会节省百分之十,这可不是个小数了。
就拿这一次的铁路建设来说,总投资要在六千万大洋左右,有了赵老爷子的技能,这六百万大洋立刻就返还回来了,这当真是天上掉钱。
“前任户部尚书孟德海,此人在户部为官多年,但是不合群,当了一年的户部尚书,立刻就被别人给排挤掉了,但是他却当了二十三年的户部侍郎,虽然现在年近五十,但是治理东北绝无问题。”
老爷子说这个人的时候,赢朝洪的心里也有印象,好像辞官是因为黄河大堤。
孟德海当上户部尚书的时候,好容易得到了二百万大洋,准备加固黄河大堤,但是各处的人都在盯着这笔钱,吃拿卡要过后这二百万大洋变成了五十万大洋,剩下的一百五十万大洋都被分了。
老爷子深感办点事情艰难,所以直接挂印封官回家养老去了。
最主要的就是不想留下这个骂名,万一要是黄河大堤决口,这事儿可是他办的当,真是对不起两岸的父老乡亲,所以仅用五十万大洋维修了短短的几处险要地带,剩下的实在是无能为力。
“这位孟先生的确是有风骨的人,按说做到了这个位置,只要是混日子,多少都能够保证儿孙的前途,但是孟大人竟然是离开了朝廷,此去京城自然是要去拜访一下。”
黄河大堤去年没有决口,孟大人最后的维修起到了主要的作用,但是在这两三年的时间里,如果要是不好好的修缮的话,恐怕两岸的老百姓可就麻烦了。
“此人在黄河两岸当官多年,最关心的也是黄河大堤的事情,殿下如果要想请他出山的话,那恐怕要拿出点真金白银,对于黄河两岸的情况他能够倒背如流,如果要是给他一笔钱修缮黄河,人心必在你手。”
赵老爷子又给赢朝洪出了个主意,虽然黄河流域与我们无关,但殿下乃是前朝太子,整个帝国说白了都是殿下的,更何况以我们现在的发展趋势,将来饮马黄河也是正常的事情,现在先把黄河大堤给修了,省得以后占领这里的时候还有各种麻烦。
更何况修黄河这种事情,那可是功在千秋。
“黄河全线修理要多少钱?”
赢朝洪的话让赵老爷子有些吃惊,本以为是只修缮一下险要地段,没想到竟然要全流域都要修理,那这个钱可就多了去了。
“少说也有八百万大洋。”
赵老爷子没有管理过黄河,但是在河堤工程上了解甚多,经过几分钟的思考之后,最终给出了一个保守数字。
“我还以为是多少钱呢,这钱咱们出了。”
赢朝洪一拍自己的大腿,这事儿也就算是过去了,人家打仗比较费钱,咱打仗可是存钱。
最主要的花销系统给的,咱们只需要用积分去换剩下的一路抢劫过来,现在还有很多钱没花呢。
八百万大洋就能拯救一下黄河,让两岸的老百姓过几年安生日子,让赢朝洪收获大量的崇拜积分,这凭什么不去做呢?
“太子殿下英明老朽,替两岸的老百姓给您磕头了,别扶我,别扶我,这个头一定要磕。”
赢朝洪怎么能受如此大礼呢?正准备让人扶起来,但是老爷子还是硬生生的过去,磕了三个响头。
老爷子现在真是感觉到庆幸,当初殿下找上自己的时候,老爷子还是感觉到不太可能,毕竟现在这个风气谁把老百姓放在心里呢,就算是这么做,那也是为了某种目的,当达到这种目的之后,这些人立刻就变了脸了。
可是殿下和这些人完全不一样,殿下是真的把老百姓放在心里,只有这样的人才配得上我们这块土地,才是我们所有人都该拥护的统治者。
等老爷子从激动当中回过神来的时候,赢朝洪已经离开了这里,临走之前的各项工作实在是太多了,下一站就是大辽港。
经过四十多天的抢修,从奉天到大辽港的火车终于是通了,之前双方都在破坏铁路,现在只有我们自己维修,所以占据的时间比较长。
当然表面上是我们维修,但是干活的却是东狄国的战俘,他们现在已经失去了人身自由,在皮鞭的威胁之下,让你们干什么就得干什么,稍微有所怠慢的话,那你只能是变成铁路的路基。
事后有人统计,过东北在修铁路的过程当中,已经是非常在乎这些战俘的生命了,但是每隔三百米的距离,还是有一具尸体埋在铁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