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说着便气息匀动,手指轻点了起来。
随着笛声扬起,一贫道人也停下了手中的米酒瓶,秦汉放下手中的小语荏,屋内的秦予画二人也很好奇地走了出来。
“这‘幽人叹’竟含有音律吗?”一贫看着这伴了他几十年的石碑和念过许多次的碑文,也不禁露出诧异的表情。
一曲终了,几人也都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愚人也竟有如此天赋?”秦予画和钟肃吃惊到。
“哼。”秦汉轻咳,两人自觉失语。
“无妨!”一贫道人笑道,“他天性就是如此,愚人之词倒也贴切。”
更为让人惊奇地是,小语荏走到张智面前,竟央求道:“哥哥,你能再吹一次吗?”
张智没有说话,又暗自吹奏了起来。
这次,小语荏竟然随着音乐在楠树下翩翩起舞了起来,仿佛病痛一下子就从她身边消失了。这两人也渐渐融入这山境之中。
“缘分竟是如此!”秦汉奇道。但秦予画夫妻却是神色异常的对望了一眼。
之后,秦语荏也去上学了,她聪慧异常。而张智一如既往,一身破旧长袍,加之痴呆木讷地行为,还是成为整个学校中的异类和众多学生的嘲讽对象。在学校中,也就只有她肯陪着他玩。只不过随着小语荏的长大,众多学生的嘲讽多了些嫉妒和闲言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