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赫听闻,上前对刘皞道:“那是富家庄施计诱我离开,无需理会。”
刘皞听了也不多问,便领俞赫及众持干兵返回了庐江城。丁奉等众位见刘皞又收了一得力干将,都不禁大喜,为俞赫接风洗尘,俞赫也是第一次吃这盛宴,受这待遇,又哪敢怀有二心呢?
过了些许时候,终于有士卒打探到了童婧军营,据此庐江五六十余里,刘皞本欲前去,被丁奉劝阻,教周婳携书信前去,毕竟二人均为女性,应较好的交流。
周婳只身前去童婧军营,那童婧正营中苦闷啼哭,不停派人打探夫君消息,新婚不久,爱意正浓,哪里舍得下?此时一听闻东吴来人,顿时怒火中烧,抄起身旁的丈八铁方槊,飞身上马,也不带随从,只身便冲出营去。
却见庐江城只派来一人,还是女将,因已气昏了头,哪里还问她来的缘由?挥槊便打去,周婳见童婧挥槊直冲她来,立刻拔出腰间双剑来挡。咯噔声响,周婳发觉她手中铁槊不下三十斤,与她打斗的话反而很难敌过。
周婳用双剑奋力抵住铁槊笑道:“我这有你夫君的书信来访,你要不要看?”
童婧一听是与夫君相关的,便如梦初醒了般,收回了铁槊,问道:“信在何处?”
周婳也收起了双剑,从怀中刚掏出书信,便被童婧劈手抢去,念了一遍又一遍,连连叫道:“不可能……我夫君怎么可能降吴?”
周婳笑道:“我家主公对你夫君说,如若他投降东吴,便不发兵伤你,你夫君关心你的安危,便降了东吴。”
童婧紧紧攥那书信,眼中已渗出泪花,心中暗想,我夫君为了我竟失了忠义名声,即便我回了洛阳也会有冰言冷语,再到阵前相对又有何颜面,我又怎能相欠于他?便翻身下马跪下道:“既夫君已降了东吴,我也愿降,自此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周婳见状,十分欢喜,跳下马来,把童婧扶起,欢喜叫道:“甚好!以后你我便以姐妹相称吧,姐姐和我一起回庐江吧!”
童婧受宠若惊,也笑了笑道:“妹妹莫急,待我整顿好军马,便与你同回庐江。”
童婧也关心夫君安危,很快整顿好兵马,有的士兵不愿投降江东,童婧也准许他离去。童婧便携留下的士卒与周婳一同前往庐江。
在路上,童婧思绪万千,常闷闷不乐,而那周婳反而很是开心,不说又立了功名,且自作主张多了个姐姐,童婧便也随着强颜欢笑应了。如若夫君无恙,一同建立功勋,再雪降将之耻,多了个妹妹也可帮衬一二,纵然也是挺好。
两人很快到了庐江,周婳下马便跑向校尉府,童婧紧随其后,离府还有好远,却听清脆的声音喊道:“主公,主公!我把姐姐带回来了!”
丁奉、刘皞等人听见声音,纷纷出府来看,见童婧上前来,跪倒在地道:“败军之将童婧,拜见主公!”
众人大喜,丁奉瞥了刘皞一眼,见他不动,用臂肘蛮狠地杵了刘皞一下,斥道:“人家主公地是在叫你,你还叫一个姑娘家跪多久?”
刘皞吃了一怔,即使很痛也笑嘻嘻的,慌忙下台阶去扶,连道:“太过喜悦,将军莫怪。”
正扶时,却见那童婧抬起头来,泪眼朦胧,哽咽道:“主公,不知我家夫君现在何处?”
刘皞顿时大悟,冲周婳挥了挥手,示意她快些去叫,自己在这安慰着童婧,不多时,见陶牧跑了过来,大声叫喊“夫人”。童婧一听这二字如雷贯耳,二人互拥良久。
可当被夫君问道因何在此时,童婧怔了一怔。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