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好似什么都感觉不到一般,还是依旧面不改色,可他岂能不疼,伤口再一次撕开的疼痛叫他出了一头冷汗,然他只是舒了口气罢了,一个痛字都不曾提。
“着急回来,路上也没遇见能像您这样医术高明的人,爷看了好几个郎中都没法儿取出来肩胛里的倒钩,只能赶紧的回来见您了。”
这伤还是他刺杀吴三桂时被人伤的,他在叛军当中藏了小半年,竟都不知吴三桂身边儿竟有那么多好手,能脱身自是药付出写代价来的,死了几个兄弟,他亦是受了不轻的伤。..
那些人的箭尽是特制的,箭簇上带着层层叠叠的小倒刺,他试着自己拔了一回,险些没要了他的半条命,着郎中给瞧了也没法子,只能先将露在外头的箭羽贴着他的皮割断,待回京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