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下头便有些不满的声音传出来,我整日顾着五阿哥,知道的也不过比姐姐早那么两日。”
“下头人也是嘴碎,不敢说贵妃如何,又不愿得罪了端嫔,偏说姐姐的不是,说什么不好还抓着姐姐那日多用了份儿橙碗儿蒸肉大做文章,话着实不好听。”
“不过这流言素来不可信,我便没想着告诉姐姐,再者咱们同贵妃相处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有道是日久见人心,贵妃如何待咱们好这可做不得假,姐姐听听就罢可别挂了心。”
那拉贵人没细说外头传的那些话,可即便不说戴贵人也想象得出来,脸上当即就有些不好看了,原还挺着的脊梁都不又得怯怯下弯了些,肩膀也缩着,从前的怯懦又一点点寻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