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不过,不想叫人知道你都难。”
“可我还是输了,巴图鲁勇武,我等甘拜下风,不瞒公主,我早看中万岁爷赏的彩头了,本想着得了那宝石匕首,我便送给公主您,谁道输得狼狈叫您看了场笑话,若不是吃了几碗酒,我是不敢这时候来见您的。”
纯禧忍不住笑笑,她本以为自己微醺了,谁道这儿还有个比她醉得还厉害的,这话可坦诚过了头。
“我要我皇阿玛赏下来的匕首做什么?借花献佛,你好没心意,再者无功不受禄,我也不能凭白收你的东西。”
班第悄悄捏了捏发烫的耳垂,既都说到这儿了,他也没什么不敢的,也学着纯禧的模样托腮扭头看着人去。
“怎能是凭白呢,公主,我心悦于你,自是想将最好的东西都献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