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琭见四爷同福晋、李氏相处,便也没什么不放心的了,转而操心起六爷的事儿,只是不知是那家的格格没跟来还是六爷沉得住气,也没见六爷同往常有甚不同,玉琭也不急切,只管同康熙爷一道松快着。
只中间有些动静值得注意,一是高士奇重新被康熙爷任用,二来是对太子的看管更严密,即便是伴驾北巡,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身边也有数十明里暗里的眼睛盯着。
太子而今寡言,甚至行动有些畏缩,他实在是怕了皇阿玛的监视,只怕吐出什么不对的字儿叫皇阿玛又揣摩许久,他不敢同大臣交谈,甚至不敢同自己福晋、侧福晋多说话,索额图甚至为了他以年老未由休致了,皇阿玛仍不放过他。
太子几乎快要疯了,可又因是太子,他又无时无刻不在克制,精神上的拉扯几乎要将他撕成两半,一半是疯,一半是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