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江河向李大哥解释:“祖传秘方不意味着就是一副药,可能是一种方法。病痛有很多种,所以方法不尽相同。就算是动手术,也得看病人的具体情况做不同的方案。”
郭医生讥讽。
“你不是说扎银针,用焗头发的办法,将她颅脑里的血蒸法出来吗?”
“对,大致方法是这样。不过,现在的困难在于,一旦拔除了导管,患者就会马上死去。她的情况比我想象的要糟糕很多!”
周江河又陷入沉思。
郭医生有点吃惊,周江河能看出李大哥的老婆不能拔除导管,说明他的医术确实不错,不只是吹牛说白话。
不过,郭医生还是不相信周江河能救李大哥的老婆。
“你现在知道她的情况有多绝望了吧?”
“给我一个晚上的时间去想办法。如果能有一种药方,给她喝下去,暂且维持生命体征,那我的方案就可以正常进行了。”
到底有没有这种药,周江河得回去,在没有人的情况下,问一下神农药瓶。
“暂且维持生命体征的药物?”郭医生还是冷嘲热讽,“这等于是起死回生的药啊!据我所知,现在医学界还没有这样神奇的药物。如果你们家有祖传秘方,那我就不知道了。”
周江河一心想办法,对于郭医生的讥讽没有放在心上。
“谢谢你郭医生,让我进去观察李雨轩的妈妈。”
郭医生冷哼。
“你可不要说出去,不然同事们会嘲笑我的,我丢不起那个人!”
李雨轩抬头仰望着周江河。
“周哥哥,你今天晚上一定要想到办法!”
周江河捏了捏她的脸蛋。
“我会的,一定会的!”
送李雨轩父女回家之后,周江河也回了别墅。
祝晓晓坐在沙发上看小说,好像周江河每一天回家,都会看见她坐在沙发上看小说。
“悠悠今天又在房间里看电脑看了一天?”
周江河脱下皮鞋,换上一双拖鞋。
“嗯呢!”祝晓晓放下小说,看周江河的眼神十分不对劲儿。“今天你怎么回来那么晚?”
“哦,一个朋友的老婆生病了,我过去看。”周江河说。
祝晓晓半开玩笑。
“她得的是绝症?”
周江河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猜的,”祝晓晓神秘的笑了笑,“不过,再严重的绝症在你看来,也不过是小菜一碟。”
周江河咀嚼着祝晓晓的话。
“什么意思?”
“你不是有个制药公司吗,说不准你有药可以治好她的病。”
祝晓晓其实是想说,周江河有神农药瓶,什么绝症到了他面前,都不过是小事。
自从祝晓晓看到周江河一人把三个男人打趴下之后,她就确定周江河身上肯定有神农药瓶,她一天到晚都在琢磨,怎么从周江河身上偷神农药瓶。
周江河耸耸肩膀,露出无奈。
“我哪怕开医药公司,也不可能什么绝症都能研制出解药。好了,我累了,上床去了。你也早点睡吧!”
“嗯嗯!”祝晓晓注视着周江河的背影。
忽然,周江河立定脚。
“对了,跟悠悠说,不要老把自己闷在房间里看电脑,时间长了会生病的。比如说颈椎病。”
“我会告诉她的。”祝晓晓咧嘴微微一笑。
周江河点头,回到房间,关上房门,放身倒在床上。李大哥老婆的模样深深印刻在他的脑海里,一想到她的模样,周江河便难过的近乎窒息。
接着,李雨轩殷切的眼神又袭上周江河的心头。那稚嫩的脸庞,眼巴巴的眼睛,周江河实在受不了,从床上爬起来。
他在意念里召唤神农药瓶,药瓶便抓在他的手里。
周江河把药瓶放在桌子上,凝视着,好像它不是一个药瓶,而就是神农氏本身。
“神农老祖宗,药瓶有没有一种药物,可以让李雨轩的妈妈暂且拔除导管,而不会影响她的生命体征?”
神农药瓶口上便飘出几个字。
“龟息功。”
周江河念叨一遍:“龟息功?上一次悠悠被徐亮砸,陷入假死状态,这个状态其实就是龟息。但是,李雨轩妈妈现在已经昏迷,哪怕有龟息功的修炼法门,她也练习不了啊!”
“难道,要用烟灰缸在她额头拍一下?”
顾悠悠上一次不过是走运,要是徐亮力度再大一点,顾悠悠就没有性命了,哪怕遇到了周江河也没有用处。
周江河叹口气。
“神农啊神农,除了龟息功之外,就没有其他药物可以达到这个效果吗?”
神农药瓶口上又飘出两个字:“没有。”
周江河沮丧的很,只得把神农药瓶收回。
“难道,李雨轩妈妈真的救不了了?”
周江河一直想这个问题,想的脑仁疼,只得又躺下。但一想到李雨轩清澈的大眼睛,他就又爬起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在周江河想着怎么让李雨轩妈妈进入“龟息”状态的时候,祝晓晓回到房间,看到顾悠悠坐在电脑前,托着香腮,眉头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