棕熊叔叔是猎人,之前带了批人出去打猎,至今没回來,而且也沒有消息。棕熊拥有地图副本。路上的标志物,很多禁地都有标注,画的详细。
我俩打算走一遭。搞些战利品改善家境,我计划给家里每人一张兽皮做衣服;搞些猛禽羽毛给母娘做个漂亮的掸子;还要弄大袋肉干,家里有段日子没开荤了。
我和棕熊认识朋友不多,敢去大松林的更没几个。
足够远了,我终忍不住坐到地上喘气:“正事准备怎么样?”
棕熊拍着胸脯保证:“妥妥的。”
“多少天能回来?太晚怕家人担心!”
“打到猎物高兴还来不及!那里我也没去过,说不好需要多少行期啊。”
“装备齐了?”
一人一副皮夹甲,外加石刀,骨刺匕首,加上弓是猎人的低配。皮甲委托棕熊姐做的。
棕熊扔我石刀和骨刺:“虽老了也能用,这些还不够,有人准备了备用武器,”
“你召了多少人?”
“两个,一个是你老相识,听说你也去就啊屁颠屁颠来了。现在跟着我走,约好的是天亮时候汇合。”
空山寂寂,冷星如豆,仿佛僵死棋局。半宿,我俩来到村西山谷密林中。
夜色中松木葱茏,荡漾松香。靠着树干就想睡觉,脑袋一动又会醒。
鸟唳划破夜空,多了生气。一缕阳光照进山谷,远处广袤的荒原上横亘冰河。冰河边上走着一个背着包裹的巨人。浓密体毛可以让人活过冬季,三妹二姐体毛比较薄。我和棕熊厚,巨人体毛和我不相上下。大部分人体毛是灰色的,巨人体毛是少见的纯黑,高耸的身躯给人强大的视觉冲击。似是移动的城堡,走起路有巨大的响声。
“黑兔喜欢凑热闹,他有些笨,没人愿意带他玩。你应知道他的,就是后村的人!''''
棕熊姐姐嫁到后村后,我们常去那里蹭饭。他们村喜欢吹牛,尤其是村长的儿子。我和棕熊亲眼见过那小子吹牛,当时,他指着同村的孩子们挑衅:谁是附近第一摔跤手?你们爹哪个没被我爸修理过?
长着兔牙的孩子不服,磕巴的反驳:‘‘你你吹牛,你爹也没那么厉害,''''
村长儿子不屑:‘‘你不要乱说,拿到你见过有谁摔跤比我爸厉害?''''
‘‘我我娘就厉害,我亲眼见的,她在雪地里一下子把你爹摔倒了,被坐在身下浑身哆嗦。''''
‘‘撒谎!''''
村长儿子气急败坏,给了那孩子眼炮。那孩子就是黑巨人,他虽个头高,战斗力不敢恭维。棕熊热心肠去拉架,。哪想和小心眼的村长儿子结了梁子。那小子找了我俩不少麻烦,棕熊窝火的很。
青蛙冬眠,候鸟迁徙。每逢夏季家家给土房子抹新泥。村长未干的墙都被印了黑手印。村长扬言,抓到谁干的就把脑袋打进脖子里。我看着那手掌印,心里了然。
“这人胆子小的?而且身手不太行,这能靠得住么?”
棕熊支支吾吾:“他家人讲究,我去过他家里做客,什么好东西都给咱吃,还有酒!咱们出猎的武器黑兔备了,他身上带的包裹里面是弓箭和石刀。”
冰河对岸出现一个小胖墩,个子挺矮的。黑巨人见了来人非常开心,黑巨人高大威猛,大笑漏出来大白板牙后,很是滑稽。
黑兔洪亮的声音在荒原上扩散:“肥肥肠怎么才来!”
小胖墩满脸堆笑,脸上的笑纹和肥腻的肠子一样,褶皱纵横。肥肠看到黑兔也开心,高频摆动小胖腿涌了过去。
黑兔和肠子聊起来,不时回望身后冰河。
这时,我想走出藏身处汇合,被棕熊制止了。
“先别出去,距离太远只能看到他们张嘴,你听听他们聊什么?”
屏住呼吸,我竖起耳朵调整方位。
‘‘肠子,狩猎都有谁?棕熊搞得好神秘。”
“我猜没几个,但我确定有白猿,我的老朋友。”
“见过这个人,不过没怎么说过话 。”
冰河上风雪太大,二人都蜷缩起来,“棕熊怎么还没来?”
肠子笑嘻嘻的回答:“附近闻到了他,按照气味走向看来,他们是渡过冰河进了山谷中避风,咱们沿着寻过去吧。”
“他们够怪的,不在这等跑那面干嘛!”
肠子:“估计知道我鼻子灵。这冰河上没遮掩,风雪大,走吧!”
黑兔把包裹里的一部分给肠子,东西在黑兔身上看不出,压倒肠子身上就看出大了,肠子挂着的石刀几乎拖地,叮当作响。二人踏过冰河,穿过山谷前的荒原。
黑压压的森林莫测,二人招呼着鱼贯而入,黑兔不时的东张西望。
二人四只眼,难发现我和棕熊。
我俩隐藏在树叶浓密的树冠。眼看他们近了棕熊掩嘴说:“白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