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方式召唤附近的公虫。公虫在觉醒后,会根据环境的不同而发展出不同的能力,有的能飞,有的能游泳。
那些会飞的剑齿虫,它们的巢穴通常位于树上。它们的头部装有巨大的复眼,虫体躯骨化,口中生长着弯曲如钩的尖牙。而在雨后闷热的夜晚,这些剑齿虫会更加活跃,它们以巢穴为圆心,低低地盘旋着寻觅食物。它们无所畏惧,无论遇到什么,都会毫不犹豫地将其视为食物,吞噬殆尽。
在水域生活着的剑齿虫。它们身形肥胖,宛如泥鳅,体表闪耀着银白色的光泽,这些剑齿虫以水中的鱼虾为食,然而,它们并非独行侠,而是受到母虫的严格控制。
这些剑齿虫不敢远离巢穴。在母虫的命令下,剑齿虫们疯狂地捕猎,繁衍后代。当温度逐渐降低,这些生物会散开,寻找隐蔽的角落冬眠,等待下一次母虫的召唤。它们的虫蛹在阴凉中可以沉睡数年,静待复苏。
大松林,这片神秘的土地,既是猎人的圣地,也是他们的坟墓。在这里,猎杀与被猎杀是永恒的主题。我们彼此相对无言,前方半空中不断有未知的生物飞过,半空中枝桠交错,遮天蔽日,仿佛被无形的双手蒙住双眼,只能依稀听到远处传来的哗哗水声。这种情境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受到神秘和未知的恐惧,似乎随时都会有不可预测的事情发生。
黑兔仿佛受了霜打的茄子,失去了生气。我急切的呼唤:“打起精神,紧贴巨木,避开乱枝!”
我紧趴在摇晃的独木舟上,感受着黑暗和无尽的水声。
我的伙伴,肠子,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这段水路不寻常,我们减速前行,免得出什么意外。”
众人听从指令,将手中的树枝紧抵峭壁,几根脆弱的枝条在摩擦中折断,巨木缓缓贴向石壁。我伸手触摸那冰冷的石壁,心中涌起莫名的安慰,仿佛蒲公英终于找到了归宿。
就在这时,肠子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些许恼怒:“你踩到我脚了,你就不能小心点?”
黑兔辩解道:“这么黑,我怎么看得见!”
“你不知道自己有多重吗?踩下去就像个石头!”
"肠子,把狗儿抱紧些,别让它乱叫。"
"这是我的狗吗?如果不要,就扔水里去!"
"够了,别再吵了。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就在这儿等太阳出来吗?"
"天快要黑了,太阳不出来了怎么办?难道要等到明天?"
棕熊说:“我观察了一下,前面的峡谷地势险峻,恐怕有危险。我们一个人很难操控这独木舟。”
"你的意思是什么?"
棕熊顿了顿,继续道:“我想,不如让白猿上岸去探探路。如果距离目的地不远,我们干脆就弃了独木舟,直接爬上去。”
肠子有些担忧:“但是这么黑,什么都看不到,白猿如果掉下来怎么办?”
黑兔道:“棕熊说的是个好办法,白猿擅长攀爬,岸上有藤蔓,这一切对他来说都是如鱼得水。不会有危险的。”
我坚定地说道:“大家放心,我有办法的,一定可以上岸的!”
这狭小的空间中,有人忍不住动弹,随即独木舟轻轻颤动,与坚硬的峭壁碰撞发出咣的一声。那声音在这密闭的空间内回荡,响亮而清脆。
“切勿轻举妄动,一旦独木舟失去平衡,我们都将落水,到那漆黑一片的深渊,又该如何是好?”棕熊沉稳的声音如定海神针,稳住了大家的慌乱。
我小心翼翼地爬上石壁,双手在黑暗中摸索。我顺着垂下的树枝攀爬,石头尖锐的边缘不断划破我的皮肤,鲜血染红了手指,但我仍咬牙坚持。几乎在失足的边缘,棕熊指引下,我摸到了崖柏粗糙而坚硬的树根。
顺着树根攀爬出峡谷,眼前的景色瞬间豁然开朗。昏暗的天空下,高耸的山峰与近处的景物交相辉映,朦胧中只见近处青松巍峨,一身碧绿装束屹立。树影婆娑,掩映下百花争艳,竞相开放。红色的花朵如同鲜血般艳丽,粉色的花朵宛如朝霞般柔美。昏暗的天底下,一切都显得静谧而庄重。每一朵花儿都在默默绽放。
眼底的大地如同暗黄古老画卷,扬树叶在秋风中轻轻摇曳,与火红的枫叶共舞,宛如无数彩蝶在翩翩起舞。树叶随风飘落,而沉甸甸的果实依旧挂在枝头,宛如一串串大灯笼,在灰蒙蒙的天地间发出温暖的光。
“白猿,你看到了什么?小松林还有多远?”峡谷下问道。
光线斑驳,视线难以穿透这浓密的秋色。突然,乌云散去,阳光挣脱了束缚,从云层中探出头来。我调整瞳孔焦距,极力眺望远方。在那遥远的尽头,强光照射下,小松林轮廓渐渐清晰。
棕熊的声音在峡谷中回荡:“看到小松林了吗?”
峡谷两壁高耸入云,声音在其中回荡。
肠子斥责:“你真是太聒噪了,慌慌张张地喊什么?”
我双眼高度紧张,太阳穴上仿佛压着千斤巨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