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大锅灶吃饭,也不用钱。
刘清泉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从兜里摸出李爱国事先交给他的大前门,拆开封口,挨个给社员们散了一圈。
“黄队长,火车在哪里?毛驴拉火车,俺老汉还是
黄茂才给李爱国介绍:“这位是苹果园公社的韩队长,在解放前亲手打死过七八个鬼子。”
眨眼功夫,就到了跟前。
谁承想,他的姐姐竟然又靠上了一位大人物。
刘春是个聪明的女人。
职位很低,却出手阔绰,为人风流。
“是是是”
“是前辈啊!”李爱国顿生敬意,伸出手跟他紧紧的握了握。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俺老汉就是社员。”
韩队长带着社员们走到火车头旁边,绕着火车头转了一圈,挠挠白的头发。
特别是随着袖子的摆动,隐约能看到的肌肉,更是让黄茂才这位十里八乡有名的壮汉有些嫉妒。
刘春诧异的看看刘二峰:“二峰,这事儿关系重大,搞不好咱们两个都得进去,你可得小心点。”
另一位就了不得了!
年纪只有十八九岁。
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个人发出一种阳刚之气。
黄茂才听得频频点头:“这个办法好,你等着,我现在就去将村子里的耕牛和毛驴都拉过来。”
李爱国计算了牲口的数量,拿起石头子在地上计算了一遍,得出了一个最优的方案。
李爱国错略计算一遍,毛驴足有十多头,黄牛有三十多头。
刘二峰听完之后,不屑的笑笑:“姐,你就放心吧,这次我是叫子捉虱子——十拿九稳。”
李爱国按照方案,将顺序安排好之后,留下刘清泉在地面上照顾,转身登上了火车。
刘春本以为又找到了一位金主。
这里是京城的标杆,已经率先实行了公社化。
阎解成没想到李爱国只是眨眼功夫,就借来了那么多大牲口,还有那么多社员来帮忙。
李爱国仔仔细细把方案同黄茂才讲了一遍。
“队长,毛驴倒是没问题,都搁村后吃草呢,耕牛被五组的老王头带到后滩去耕地了。”一个年轻点的社员挠挠头。
黄茂才猛地扯开褂子,露出古铜色的胸膛,大声吼道:“你现在告诉老王头,立刻将耕牛送来,要是耽误了工人老大哥的事儿,就算他儿子是公社里的文书,他也得挨批评。”
京门铁路,自西直门站南侧车公庄站出岔,西经五路、西黄村、苹果园、三家店站,最终到达门头沟火车站。
“客气啥,这要不是人民的铁路,别说帮忙了,我趁机截了火车,你就算是烧高香了。”黄茂才抽着烟,大手来回挥舞,作出一个登车的手势。
商崇厚来路肯定不正。
阎埠贵下乡换粮票,依照他的性格,肯定净想着占便宜了。
商崇厚明面上的身份,是前门供销社里的销售员。
这时候,下面传来了刘清泉的喊声。
一群人就赶着毛驴和黄牛从四面八方赶了过来。
更关键的是。
李爱国也被黄茂才的热情感动了,从兜里摸出一根烟,帮他点上。
“啥活动经费啊.”
“预备,拉!”
阎解成这才老实下来。
将纸包拢起来,坐下身说道:“姐,今天我可算是帮你出气了。”
“二峰啊,不是交代过你了吗,不要再给李爱国那小子斗了,咱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两样,刘二峰一样都不沾。
刘春捂着嘴伸个懒腰,袖筒滑落,露出两条雪白的手臂。
阳光透过窗子,斜射在小黄鱼上,金灿灿的光芒映射进刘二峰的眼眸中。
凡事都是有代价的。
要过了前面的苹果园,到了那个小站,那里有煤。”
刘二峰嘿嘿一笑:“姐,你放心,我这次是一箭双雕,既能让李爱国那小子知道厉害,又能调到档案室。”
当然。
还不如装作不知道对方的身份。
“你好,队长同志,我们前门机务段的职工,火车没有煤了,想请乡亲们帮帮忙。”
“火车没煤了”黄茂才将烟卷夹在耳朵上,搓搓手憨笑道:“同志,工人和农民是阶级兄弟,现在你们遇到了困难,我们理所应当帮忙,只是.我们村子里也没有煤啊。
说着话,李爱国给刘清泉使了个眼色。
要是在以前,刘春身为教育室的主任。
生活在铁道沿线,谁天不得见几十次火车啊。
其实也不奇怪。
几十头大牲口跟着号子奋力蹬着后梯,牵引绳绷直绷紧,火车的速度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