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跑,直到“检修”,才会停火检修。
列车撂在半路上,跟自行车和汽车不一样,几个人就可以推开。
用得着这么埋汰俺?!
四人来到段食堂。
得知是前门机务段的火车头后,立刻带着李爱国来到办公室里,接通了前门机务段的电话。
铁道上三令五申,不准偷拿老乡的东西。
众人纷纷露出笑脸。
车站的到发场竟然没有其他列车,感觉冷清又凄凉。
此时正是正午,阳光直射,站场上热气蒸腾,两人抱着碎柈子,浑身出满了汗水。
梁培国连忙站起身,待看到远处有一道浓烟朝这边奔驰而来的时候,也兴奋的跳了起来。
蒸汽机车一旦点火运转起来,就不能停下。
要不然,前面的火车头直接撞到了后面的火车头上,就真等于是谋财害命了。
按理说只要再添加新煤,因为有底火的存在,炉膛里的煤炭就能瞬间燃烧起来。
在上下火焰的夹击下,炉膛终于被引燃了。
一般人一碗就吃饱了,这家伙干掉了两碗,现在还要.
是不是觉得吃饭不要钱呀!
不就是多吃了两碗饭吗?
但是。
简单了解了情况之后,救援正式展开。
李爱国抽着烟,忍不住扶了扶额头。
韩队长和黄队长跟李爱国握握手,带着社员们和大牲口们离开了。
这年代的人,在做事情的时候,首先想到的就是会不会挨饿。
他之前采用了压煤的办法,最大限度的节省煤炭,保证炉膛不熄灭。
李爱国带着柴油回到蒸汽火车头上,郑师傅和阎解成也从远处跑了过来。
这时候,就连咸萝卜条也没有了。
“爱国哥,我还能再来一碗吗?”
调度室里,那个大意马虎的调度,这次要倒霉了。
“等会你可记得将酒瓶子还回来。”
看得刘清泉和老郑啧啧称奇。
阎解成:“.”
一般需要在整备车间里,由专业的大师傅费七八个小时的时间,使用燃油和煤炭混合在一块,才能将蒸汽机炉膛点燃。
等来到小站的时候,蒸汽机周围已经围了足足五六百社员。
郑师傅还好一点,只是工装衬衫黏湿在身上。
小站的领导姓方,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走路虎虎生风,大嗓门,言行举止像是退伍的铁道兵。
你别说,要是都扛上枪,那嘈杂的场面,还真跟鬼子利用火车,对沿线扫荡差不多。
所以在前面的岔道口,已经调转了火车头,一路反向行驶,将火车头倒着开到了运煤火车前方。
原来今天没有急活,小站的领导和职工正在大礼堂里开会学习呢。
李爱国在电话中,将火车头没有完成整备,就被调度室分配为救援列车的事情讲了一遍。
方站长对着电话嘀咕了一阵,然后拍着胸脯保证道:“邢段长,整个铁路局,谁不知道你是站着尿尿的主儿。
天气炎热,货车列车包乘组的司机长梁培国带着几位包乘组的同志,躲在田地里的阴凉地里。
那反应速度,比年轻人还快。
老大爷搞清楚后,打开大门,拎着猎枪,转身往小站里跑去。
阎解成在吃完了两大海碗高粱米饭后,举起了碗,怯生生的问道。
现在邢段长算是舍了面子,才让方站长同意事后补手续。
人很多,每个人也就是分到了五根散烟。
最后李爱国还是请黄队长和韩队长两位生产队长出面,社员们才算是收了下来。
救援撂在半道上的火车,一般采用两种方式。
也没有看到机务段的同志。
“以后谁家姑娘要是嫁过去,肯定会受穷。”
……
送走了乡亲们,小站旁边的大礼堂里涌出了一群人。
抄起靠在墙上的老猎枪,就举了起来,手指扣在扳机上。
李爱国选择的是
在得知阎解成只是吃得有点多了,老大爷摇摇头,看向李爱国:“司机同志,煤水已经添满了,你们随时可以出发。”
他想解释自己平时只有一碗的饭量,可是不敢开口。
方段长给李爱国四人办理了出差证明,换了餐票粮款。
“后面有劈成碎柈子的破枕木,你赶紧带上人去抱过来。”
阎解成进到机务段里,当了两个月的扛煤工,终于跨上了成为火车司机的
在老大爷的指挥下,群众们拉着蒸汽火车头进入了小站的整备场。
现在填进去,非但没能燃烧起来,还差点将底火压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