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看,阿真嫂子的身子好些了没有。”
“好些了好些了!”斛律昌忙不迭地笑着回答,回身把院门关上,一脸欢喜道,“多亏了沈姑娘留下的药方,阿真服了几天药,指甲上的青黑便褪去了不少,人也精神多了,我正愁着不知如何联络你们,姑娘就来了,可不是巧!”
斛律昌人高马大,笑起来也颇有草原汉子的爽朗,几步便跨过了院子,边走边朝里笑道:“阿真,你瞧瞧是谁来看咱们了!”
青栀笑着走进屋,甫一进房便看见阿真坐在梳妆台边,面色红润了不少,看着已不复前几日病怏怏的模样,一见青栀,便又惊又喜地站了起来:“恩人姑娘!”
说罢便要对着她行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