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回答。
屋里,剁猪草的李红琴听到声音,放下刀跑了出来,瞪大眼睛惊恐道:“你们什么人,放开我儿子!”
“快走!”
不敢过多纠缠,田文军抱着孩子跑。
李红琴上前追赶,被鲁晓娟挡下,两位母亲拼命拉扯,最后李红琴被红了眼的鲁晓娟推倒在地。
这里是一个暗喻。
预示在争夺孩子这件事上,邪不胜正,亲生母亲赢了。
“卡,过!”
导演一出声,景恬马上跑去扶周迅:“迅姐,你没事吧。”
刚刚两人都在拼命,不知不觉下手有点重,推的那一下用了全力,要不是谨记袁华的话,拍戏不要分心,她都想回去看看周迅有没有事。
揉了揉手肘,周迅倒吸一口冷气,笑道:“没事,你做得很好,力道很准,继续保持。”
第二场戏是村里追逐戏。
李红琴追赶抱走自己“孩子”的三人,一边跑还一边叫人。
这场戏对演员的体力是个考验。
为了把父母的爱表达出来,陈可欣的要求是几人精疲力尽。谷永
虽然几人早就准备,但真到拍的时候,依旧是苦不堪言。
这场戏有面部特写,一遍根本拍不完,从村尾跑到村外,四五百米距离,几人跑了七八遍。
景恬和周迅额头全是汗,嘴唇发干,脸色惨白。
黄博双手撑在膝盖上,伸出舌头大喘气。
袁华最惨,他还要抱着一个几十斤的孩子跑,差点没跑吐。
拍到最后四人都是躺着的。
“要看回放吗?”
陈可欣那边喊了一嗓子,四人马上跑过去看,费了这么大劲,谁不想看看效果。
“嘶!这表情,我看着都累。”
周迅很满意自己的面部特写,从村子里一路跑出来,可以看出,她已经在竭力边缘,但为了孩子依旧不放弃。
前面的两口子也是一样,明明累得不行,还是不愿意放下孩子。
一段五六分钟的戏,几人硬是来回看了十几遍,景恬双手托腮,笑道:“我都不敢相信这场戏是我拍的。”
看到成果的这一刻,她觉得所有的辛苦都没白费。
虽然这是一部投资不高的片子,但这种快乐是拍战国所没有的。
晚上睡觉,她做梦梦到的都是鲁晓娟。
梦到她们找到孩子,梦到她们一家三口重新在一起。
“今天都累了,先到这吧,明天继续。”此时,被挤到角落的陈可欣说道。
第二天,白天袁华和景恬补了几个镜头,晚上拍周迅的戏。
所有演员都过来围观。
派出所里,警察审问李红琴。
“我不能生育,孩子是我老公和小三生的,我真的不知道哇!”
蹲在地上,周迅抱着头,痛苦,无助的哭泣。
精湛的演技让围观的众人都感到同情。
“你还胡说,dna已经鉴明了,田鹏鹏和田文军是父子,监控画面也拍到你男人去年在深城拐卖走他!”
“还有,你不是说你没有生育能力吗,家里还有一个小女孩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拐来的,如实交代!”
李红琴家里不只有鹏鹏一个儿子,还有另外一个小女孩,她自称是丈夫生前在工地捡来的。
警察当然不会信她的话,但因为没有证据证据孩子是李红琴拐来的,加上她不是罪魁祸首,只是被监禁半年。
女孩的dna没有匹配到父母,暂时由福利院收养。
半年后李红琴出狱,想把女儿领回来,福利院不让,连见面都不允许。
于是她晚上顺着楼道水管爬上四楼窗户看了女儿一眼,下来后失声痛哭。
孩子几个月大的时候就是她养,这些年像亲生的一样照顾,现在面不能见,如何不痛心。
老公死了,孩子就是她的命。
为了要回孩子,她找律师,律师说要有证据证明孩子是工地捡来的,她只能找老公生前的工友,对方不想惹麻烦,不愿意作证。
晚上,她约工友青山到自己住的招待所,一番苦苦哀求后青山还是不愿意作证。
“青山兄弟,要不你今晚就在这住下吧。”迫不得已,李红琴拿出了自己最后的底线。
一个小时后,青山抽了抽皮带,离开招待所,次日,他帮李红琴作证。
于此同时,回到家的鹏鹏无法适应生活,在他心里李红琴才是妈妈,福利院的妹妹才是家人。
为了满足他的心愿,鲁晓娟说要收养福利院的妹妹。
两个母亲再次展开一场孩子争夺战。
李红琴付出所有,什么都没得到,但她依旧没有放弃,她暂住在好心律师家,帮他照顾老年痴呆的母亲。
这天,在去医院办理健康证明的时候,医生告诉她她怀孕。
一直以来,她以为自己不孕,原来不孕的是死去的老公。
瘫坐在地上,李红琴留下疯癫的笑。
另外一边,鲁晓娟收养妹妹并不顺利,法院要求必须合法夫妻才行,但她现在的老公要和她离婚。
故事到这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