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有悔略一思忖就承认了:“是好些年了,不过这东西不就跟老鼠差不多吗,家家户户都有,从我记事起,隔三差五就听说家里的什么东西被黄鼠狼偷吃了,谁谁谁大白天的就瞧见黄鼠狼了。”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不敢置信的问:“该不会是这黄仙保在我们白家住了几百年,就一直保佑白家风调雨顺,现在出了这种事,黄仙一大家子就都搬走了,然后白家失去黄仙的保佑,就走下坡路了?”
元亓拍拍他的胳膊:“孺子可教,你都想到了,你爷爷为何想不到?”
白有悔懊悔的拍脑袋:“还真是这样啊,白家可让我二伯一家给害惨了。那现在把黄仙请回来,还来得及吗?”
元亓看傻子似的看他一眼没说话。
元亓回头瞧了一眼白扶珺,好奇的问:“那白扶珺看起来不正常,你觉得他怎么样?”
白有悔很不屑,也很看不惯白扶珺,眼神很愤愤不平:“何止是不正常啊,简直就是个疯子白天还好,跟正常人没什么,一到夜里就发疯,只要天一黑,他就不让人伺候,他的院里以及周围都不能有人。也不知道在发什么疯病。亏的爷爷还让他做下一任的家主,除了聪明点,真没看出来他有什么特别的本事。”
白有悔这些日子也跟着元亓开眼了,就问元亓:“他不会是中了什么邪祟吧?”
元亓勾起唇角很神秘的道:“很有可能哦。”
白有悔唉声叹气,已经打算回去就立刻告诉爷爷,商量对策了。
这个时候,有人快步的从元亓身边通过,并且撞了她一下,她一个趔趄前倾了一下。
白有悔眼疾手快,扶住元亓,没好气的就想骂人,抬头一看那背影是江君才,就放弃了骂人的想法。
“大公子急匆匆的这是要去做什么?”白有悔好奇的嘟囔了一句,江君才可不是这种无礼之人。
紧接着李慧琳跑了出来,跟上了江君才。
元亓没感觉到什么不对,江君才刚才经过,并没有煞气和邪祟的气息。她只是单纯的觉得,江君才有点急事,所以才走这么快,还撞了她。
江酒露也跟了出来,在元亓身边站定:“真是不知道说她什么好了,从一进来,就没打算跟客人聊天喝茶,光看大哥哥了。大哥哥一出去,她也着急忙慌的追了出去,太不像话了。”
她急的直跺脚,拿李慧琳一点办法也没有,偏偏现在她要招待客人,不能走开。
“也不知她又在打什么主意,真是急死人了。”
里面有人喊她,江酒露只能回屋。
一个女子拉着江酒露:“你理她做什么,大公子如此精明,怎么会被她算计?”
江酒露一想也是,就没放在心上。
江君才走的极快,迎面过来几个端茶送水的男仆,他呵斥一声:“滚开!”
仆人本就打算让路,听江君才这么一说,加快了动作站到路旁。
江君才走路生风,直接往荷花池无人处那边走去。
他想杀人,而且那种强烈的冲动有些控制不住了,好像有一个人随时都会从他体内冲出来,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他只知道他正奋力抵抗这种冲动,他的神志快要被杀人的冲动给湮灭了。
他死死的攥着拳头,指甲嵌进肉里,他让自己疼痛来保持清醒。
眼中的黑雾在泛滥,褐色的瞳孔时而被黑雾侵染,时而恢复清明,迎面走来几个仆人,瞧见江君才面色铁青,更加不敢多看,赶紧低下了头站在路旁,根本就不敢跟他对视,也就没发现他的异常。
江君才过去之后,俩婢女还议论:“世子这是怎么了,谁惹他生气了。”
因为江君才走路速度很快,李慧琳几乎是一路小跑跟着,还险些跟丢了。等她来到荷花池这边的时候,她发现这里四下无人,连一个下人都没有,心中窃喜,现在是表白的时候。
她抬脚就往前走,却发现从荷花池旁边的花丛后面站起来两名侍女,两人都手捧竹篮,竹篮里面是花瓣。
江君才也不知道用了什么邪术控制两名侍女。
两名侍女双脚悬空慢慢升到半空。
李慧琳嘴巴张大不敢叫出声,她眼睁睁的看着一团黑雾从江君才的双手溢出,形成一条绳索,缠住那两名侍女的脖子,侍女拼命挣扎,不大功夫就没了反应。
随后一缕魂魄从两人身体里出来,化作烟雾从江君才的五官进入身体。
随后两名侍女的身体掉落在地上。
李慧琳跑过去指着江君才说:“你为何要杀她们?”
江君才瞳孔当中的黑雾退去,恢复神智。
看到地上的尸体,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抬脚一步一步逼近李慧琳。
李慧琳惶恐的后退,她后悔了,就不该冒冒失失的出来,她发现江君才眼里带着杀气,就更加害怕了,一步步的往后退。
江君才抓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