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亓一点也不急,还安抚萧毅:“别慌,他这是在里面待不住了。”
萧毅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灼烧,头也疼的快要爆炸了,而且有种强烈想要杀人的冲动。
就在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元亓再一次双手结印,打出一个驱煞符,送入他的身体。
他一下子就轻松了,感觉有什么东西离开了他的身体。
下一秒,元亓十分敏捷的捕捉住那一丝神魂,祭出红莲业火焚烧了它。
暴戾的鸣叫声音在两人头顶响起,萧毅听见了都有些头皮发麻,感觉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这种惨叫声比任何一种刑罚都让人恐惧。
那是来自地狱的声音!
与此同时,在无极宫某个阴暗的地下密室内,被囚禁在一座镇魂塔之内的鬼王也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甚至一尺高的镇魂塔都跟着晃动了两下。
不过随后镇魂塔就安静下来,一点动静也没了。
空青慢慢走上前,对着镇魂塔低声咒骂了一句:“没用的东西。”
镇魂塔内的鬼王不满的在里面疯狂冲撞,却怎么也冲不出去,镇魂塔只是微微晃动了两下,便不再有动静。
为了以防万一,空青还是加强了镇魂塔的封印。
元亓做完这些就准备离开,听见外面街道上传来赶人的声音:“闪开,闪开,都闪开,什么人敢挡白家的路?”
她走到窗边打开窗户一瞧,是白家的马车,前面的马车里坐着白家二爷,趾高气扬的,精神头好得很。后面的马车上拉着好大一个东西看样子像是大个的青蛙或者蟾蜍之类的东西,并且还用红布盖着,足足有半人高,用红绳子绑着固定在马车上。
护卫拿着鞭子在前面开路,路上的百姓纷纷避让。
元亓一看轮廓便猜到那是金蟾蜍。
萧毅也走过来站在窗边跟她一起看热闹。
“白二爷拉的这是什么?”他好奇的问。
清风吹起红布一角,露出金蟾蜍的一只脚来,金光闪亮的,十分惹眼。
元亓能感受到蟾蜍的灵气,估计蟾蜍像里边真的住着一只成了精的蟾蜍,就告诉他:“大概是蟾蜍,而且是有灵性能招财的那种。”
萧毅也听说了前些日子白家发生的事情,就很纳闷:“这种东西请回家去,能改了白家的运道吗?”
元亓道:“财运会好一些,至于别的,就不好说了。一般成精的动物保佑家宅,是要家主付出代价的。”
萧毅哦了一声:“一般都是什么代价?”
“一般是人的寿命和信仰,并且平日里也要供奉。”
萧毅摇头,无法理解白二爷的做法:“他这是饮鸩止渴,怎么能付出寿命改命呢?”
元亓小声嘟囔:“也不知白二爷从哪里弄来这么个东西,若这蟾蜍精是个邪修,白家二房指不定要付出什么代价呢。人家可不会白白保佑他升官发财的。”
江白露就在对面的酒楼等着萧毅,也听见了街道上的动静,推开窗户来看,一眼就瞧见了萧毅跟元亓出现在同一个窗户里。
她顿时就火冒三丈,带着丫鬟就杀过来了。
街上的人都对着后面那辆马车指指点点,还有胆子大的,掀开红布一角,看看里面是什么。
元亓目送白家二爷拉着金蟾蜍离开,才拿起萧毅放在桌上的小匣子放进布包里。
“砰”的一声,门被推开,江白露气急败坏的快步走过来:“不要脸的小贱人,敢勾引太子殿下!”
她抬手就给元亓一个巴掌,手还没碰到元亓的脸,就被一只大手捉住了。
萧毅握着她的手腕,面色冷肃的斥责她:“你胡说什么?听听你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元亓抿唇一笑,颇有些你能拿我怎么办的意思,她朝江白露挥挥手:“不用道歉,我就是跟太子殿下独处一室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她晃动两下身体,嚣张的离开。
江白露挣扎着要抽出自己的手,萧毅的手如铁钳一般,她根本就抽不出自己的手来。
她焦急的扭头看着元亓扬长而去,委屈的质问萧毅:“你跟她做什么了?”
萧毅这才松开了她,指着元亓离开的方向,有些恼火:“人家才不到十岁,你脑子想什么呢?我能找她做什么,当然是驱除邪祟了。”
江白露有些不信,噘着嘴跺脚:“我不信。驱除邪祟为什么不能让我在场?你们为何要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
萧毅耐着性子提醒她:“你别无理取闹,你若觉得本宫不能跟别的女子来往,你如此善妒,咱们就退了这门亲事,你不适合做太子妃。将来本宫登基三宫六院嫔妃众多,你吃醋吃的过来吗?”
这话一出,江白露立刻就老实了,乖乖的跟萧毅认错,再也不敢追究元亓到底勾引萧毅了没有。唯恐萧毅真的退婚。
元亓有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