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一点也不想知道,她嘴里不停骂着小白龙狅悖,忤逆是不是真的不知道,狅悖倒是表现得一目了然。
怪不得他爹告他用的罪名是,烧了玉帝赏赐的明珠,具体内情不清楚,就这性情,烧肯定是烧了的,要不然也不能认罚。
玉儿自己气了一会儿,又安慰自己,也不是第一天知道敖澜挺大个子,没有脑子了。她自己也知道自己脑子不好使,所以习惯性的向身边人求助。
可也不是所有事都能向别人求助的。
自己必须要守住底线,不该管的,不能管的坚决不做,这样才能活的长久。
正好好久没上过山了,时节也不错,往山上转转,偷得浮生半日闲,趁春未尽望尽春。
玉儿靠在树上,闭上眼睛晒太阳,就像小时候在积雷山那样。
可这悠闲时光太短,敖澜追了过来。
“玉儿……”敖澜想说什么。
“聊完了,我们走吧。”玉儿不想听,她现在心绪平静,松弛淡然,不想听那些有的没的,给自己的心平添波澜。
“玉儿,我是想道歉的,玉儿。”敖澜拦在玉儿面前。
玉儿皱了皱眉,“你非要这么不看眼色吗?你看不出来吗?我不想听,你非要我把话说的那么白吗?你又是现在谁的角度来道歉呢?敖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