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川说完就上楼了。
封止行闻言愣了愣，还用余光去打量封禾，没瞧见什么不好的神色才犹豫地跟上了封川。
封禾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忍不住想是不是学校因为封止行那差到没眼看的成绩给封川打电话了。
他后知后觉地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事要问封川，也跟着上了楼。
书房里，封川把西装外套往沙发上一丢，在单人沙发上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小行啊。”封止行乖巧地带上门，转身就看见了封川翘着二郎腿叫他。
封止行没吭声，走了过去。
“明天，是你妈妈生日。”封川并不在意封止行的不应声，继续开口：“你要不要去看看她？”
明天是周六。
“嗯，好，爸爸去吗？”封止行不想把目光放在封川身上，便盯着光洁的地板上自己的倒影。
他看见了自己眼底的嘲弄，藏的那样好，不像是一个孩子。
“我晚些时候会去的，你下午还有武术课，你早些去吧。”封川神色落寞下来：“接你的车我会准备，别用家里的，去的时候记得带几只蓝玫瑰，你妈妈最喜欢蓝玫瑰了。”
“好。”封止行应。
“没事了，你去写作业吧。”
封止行没有停留的扭头就走，每当提起他的母亲，封川永远是这副样子，半死不活的也不知道做给谁看。
活着的时候她不知晓，死了以后更不会知道。
封止行拉开门，抬眼与门外打算敲门的封禾撞了个照面。
“哥哥？”封止行连忙掩去自己眼底的嘲弄，做出孩童该有的天真懵懂的表情。
“你们聊完了？”封禾问。
封止行点点头。
“进来吧，在门口站着干什么？”封禾还欲问，封川瞥见门口站着的俩人不禁道。
封禾看了看封川又低头看了看封止行，封止行很乖巧的让出道来让封禾进门。
封禾进去后，封止行还懂事地掩上门。
“爸，我想问，关于封止行的事……”门完全关上时，封止行听见封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