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而逃。
苏禾很受伤。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苏华年家的白发老头又来了几次,苏禾不喜欢他。每次来都要在苏华年面前各种夸赞风不易。
苏禾实在想不通这老头是怎么想的,自家姑娘已然入道,寿命、手段皆非常人所能想象,为何还执着于承诺,想把一位仙子嫁给一个凡人?
岂不知自古书生无好人?
这样一个老江湖看不明白这点?老头功夫不低,苏禾觉得即便是他,现在可能也打不过这老头。老头曾在他面前一拳打碎磨盘大一块巨石。
完全是武力威慑。苏禾想不明白,他又没在老头面前表露过什么,这老头似乎很防备着他。
防备着,还理所当然的使唤他。每次来都要苏禾下湖给他抓几尾鲤子。有时还得送回家去。他就住在前面镇子,他在那儿有家武馆过着半隐居的生活。
老头又来时天空飘起了小雪,湖面开始有薄薄的冰棱出现。苏禾很少下水了,他已经两天未曾进食,现在还没冬眠完全是靠意志撑着。
老头在这儿又唱又跳乐呵了一天,因为京城捎来消息,风不易高中探花郎,不日即将风光归来。
苏禾觉得他们在吹牛,哪有这个季节举行科举的?
墨都研不开的好吗?
老头走时,天更冷了。
苏禾看着苏华年:“今年冬眠,可以在你草屋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