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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莲儿笑容一滞,“别问了,回去歇着吧,景山说了什么,你都听清楚了,可不敢再闹腾。”
“是!”薄真垂着小脑袋,掩在袖子里的手,紧握成拳。
待薄真一走,月儿上前,“主子,真的就这样听之任之?”
“你得空给我传个话,就说我在福德楼设宴。”燕莲儿瞧着手中的簪子,白玉如雪,通体晶莹剔透,真是好东西。
月儿问,“若是她不来呢?”
“那就是她不懂礼数,在王爷面前,我也好有个说辞。”燕莲儿转身离开。
月儿想了想,是这个理儿,但那女人,多半是不会去的,毕竟得了主上宠爱,还不得恃宠而骄啊?
听得枝兰递来消息,燕绾正拿着膏药,一点点的擦拭豆豆的胳膊,之前没注意,让他挠了好几道血痕。
“福德楼?”燕绾不以为意,“约我吃饭呢?”
枝兰有些担虑,“现在外头的人都知道,您怕是不去不行了。”
“去,我为何不去?”燕绾合上药盂盖子,“吃饭这样的好事,怎么能不去呢?事先得说好,不能让我结账,我可没银子。”
枝兰:“……”
这是银子的问题吗?
施侧妃是嚣张在明处,而这位燕侧妃……府中人人赞其温柔贤良,可枝兰却是吃过亏的。
当然,撇开这事不提,得先劝住燕绾。
“夫人,还是别去了吧!”枝兰满面为难,“奴婢担心……”
燕绾意味深长的笑着,“那孩子是她儿子,带着老夫人要把我们丢出去,如此凶神恶煞,这笔账我可都记着呢!”
枝兰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