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的情绪变化,“我没有多想,所想也只是你想的那样。”
燕绾:“……”
算了,喝药吧!
这是一只老狐狸,燕绾自问斗不过他,不敢轻易在他面前斗心机,要不然不会连卖身契都拿不回来。
“你想呛死我?”薄言归眯起眸子。
燕绾一怔。
方才光顾着想自个的事,倒是喂得有些着急了。
“要不然您自个喝,这药还不算太烫,一口闷得了!”燕绾直接放下了汤匙,端起药碗就往薄言归的嘴边送。
某人目色阴鸷的瞪着她,凌厉之色,仿佛要吃人。
碗都递到唇边了,燕绾又怂包似的缩了回来。
豆豆吃药,都是一口闷,到了这骚包摄政王身上,竟然还要一口一口的喂?这是小鸡啄米呢?还是养蚊子呢?
“你也可以换一种方式。”薄言归阴测测的盯着她。
燕绾想着,一口一口的不成,让他自个喝也不成,要不换一种方式,比如说豆豆小时候,死活不肯吃药……
下一刻,燕绾陡然伸手捏住了薄言归的鼻子,快速将汤药往他嘴里灌。
薄言归:“!!”
这个蠢女人!
长臂就势一捞,瞬时两极反转。
燕绾始料不及,猝不及防的被压在了床榻上……
屋内,陡然传来瓷片落地的碎裂声响。
屋外,豆豆和景山当即弯腰,重新趴在了门缝上,眼睛瞪得宛若铜铃一般大……
怎么了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