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对他没什么好处,在这点上,洛西南与薄言归是一般的心思,先从一个点开始。
从地方到皇城,从州府到朝堂,慢慢的延伸……
“大人!”妇人哭哭啼啼的,一见知府过来便哭跪在地,“您可一定要为民妇做主啊!那可是我的心肝肉啊!”
农家夫妇满脸的惶然,赶紧跪地磕头,“大人,我们可什么都不知道啊!请大人,明察!”
“事发当时,你们都在做什么?将昨夜之事,悉数说来听听。”洛西南开口,“就从你进入农家开始说,是否有发现,身后有人跟着,或者是碰见什么人?看到什么可疑之处?”
农家夫妇对视一眼,然后各自摇头。
见状,洛西南蹲下来,瞧着那哭哭啼啼的妇人,“孩子是睡在你身边的?”
“是!”妇人哭声微歇。
豆豆也学着洛西南的样子,蹲了下来,托腮瞧着眼前的妇人,稍瞬,鼻尖轻皱了一下,眉头旋即轻微拧起。
“那孩子丢的时候,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洛西南问。
妇人捻着袖子拭泪,“没有,当时不知怎么的,睡得很熟,直到天亮才醒来,睁开眼便发现孩子没了。”
说到这儿,妇人又开始抽泣,瞧着一副肝肠寸断的样子。
如此模样,自不好再多问什么。
倒是豆豆,眨着大眼睛,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你是大夫吧?”
妇人心神一震,木愣愣的瞧着豆豆。
“你身上有药味,和屋子里的味儿一样。”豆豆小胳膊抵在腿上,眨巴着大眼睛,“不是大夫,也该是在医馆里待过。”
娘是大夫,他打小就偷药柜里的枣子、杞子,还有一些脆甜的药材吃,错不了!
一听这话,洛西南与知府登时对视一眼,各自心头微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