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迢迢的又有什么意思呢?
“你们可真是狗啊!”久木里幽幽道了一句,“还真懂得如何拿捏人心,厉害,真是厉害!不愧是摄政王,杀人诛心这一套,玩得那叫一个飞起。”
薄言归不吭声,安安静静的站在黑暗中。
还真是差点,就逼疯了久木里。
“你以为不说话就成了?”久木里哼哼唧唧,“我就知道,你们都不是好东西,我们当劫匪的,虽然也不是好人,但好歹是直来直往,不会拐弯抹角,不像你们这些玩心术的,一个两个的都在背后算计别人。”ŴŴŴ.ßĨQÚbu.net
薄言归低低的开口,“是吗?”
“难道不是吗?”久木里冷哼。
薄言归缓步朝着他走过去,“被算计,说明你这人还有利用价值,若是连算计都没了,那人不就是废人了吗?”
“你……读书多了不起?骂人不吐脏字,你这不是拐着弯骂我是个废物吗?”久木里裹了裹后槽牙,“薄言归,好得很!”
景山低喝,“放肆,敢直呼主上名讳。”
薄言归倒是没那么多计较,“走吧!”
“去哪?”久木里没好声好气的啐一口。
薄言归脚步匆匆,“国师府。”
“我?”久木里愣住。
薄言归回头看他,“你不领路,谁领路?”
“你亲自去?”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薄言归顿了顿,幽幽吐出一口气,“你扯了半晌,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久木里心头一顿,妈蛋,被看穿了!
他是真的,不想让太多的外人闯入国师府,免得连最后那一点念想被他们破坏,都保不住……
“还愣着作甚?”薄言归纵身而去。
久木里回过神,旋即跟上。
催什么催?
这不来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