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冯恭是输了。
“吴爷爷好厉害!”
“吴昌全,雄起!”
小汐和徐傅、程生,跳起来,故意夸张大叫!
场下学员们,也欢声雷动,“师爷爷好棒!”
震得周围房上瓦片都在哩哩响。
冯恭没想到首战告输,“我不服,他使诈!”
吴昌泉哼一声冷笑。
“我不过拿出一张避雨符而已,有本事你也拿张符出来?”
冯恭的强项就是算命和看风水,哪会用符?
吴昌泉的眼睛,朝冯恭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扫射了一番。
“我算卦也比你强,话说你三岁坐在火盆上后……”
“停停停!算你赢了。”
看台下,玄学组四人跳起来:“不服,我们不服!”
小汐立即拿出一个猪猪喇叭喊话,压住了他们的声音。
“玄学组织的同事们,玄学懂不懂?使用一张符咒难道不是玄学?”
冯恭下了演武台,坐在条凳上还没想过。
“吴馆长,你什么时候拿出符咒的?”
吴昌泉大声回答:“好,今天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就你所谓雕虫小技的时候,我摘罗汉松叶,就放了避雨符。”
众人目光扫去,见演武台旁罗汉松下,果然有一团纸灰。
都是搞玄学的,难道不懂?那是符咒使用过后生效的迹象。
玄学组脸色立即灰败下来。
玄学大妈,突然站前,背一个大包裹跳上演武台。
“我钱桂花,就来跟你比符咒!”
她从大包裹里,拿出一大捆稻草,熟练的扎一个稻草人出来,有真人大小。
钱桂花又从包裹里,拿出一张符咒出来,贴在稻草人的胸口。
然后她又要求搬一把椅子上台,开始念念有词,“当”的一声,直挺挺地倒在椅子上,两只脚做行走状的摆动。
吴昌泉看稻草人胸口的符咒,是那种两元能买五斤的黄纸,符画的还行,就是上面还有鸡血狗血。
他摇摇头:这种画符方法不好,每次画一次符还要整那么多过场?
吴昌全等着钱桂花出招,可都过去快五分钟了,演武台上没有任何异动。
台下看客们,本来很期待,结果咋没点动静啥的呢?
“喂,钱桂花,这就是你的比试?”
吴昌泉也不耐烦起来。
念念有词的钱桂花,睁开半只眼睛看了一下, 加大力度地念起来,双脚摆动得越发勤快了。
原来,这钱翠华就是个会下阴的,是有些本事,可现在大上午的,雨后太阳又出来了,阳气那么足,想整点阴间的东西,着实困难了点。
台下小汐、徐傅、程生都在嗑瓜子了,聊起其他事情。
学员们也开始走动起来,上厕所的上厕所,喝水的去喝水。
吴昌泉也不想再等钱桂花了,走到演舞台一角,整理他拿上台的比赛用品。
突然,地上的稻草人一下立了起来!
众人“哦?”地一声,停止手上的事情,期待地双眼一眨不眨。
稻草人很是得意,绕场一圈,又是马步又是抱拳的,虽然它没有拳。
稻草人噱头做足了,才大大咧咧的向吴昌泉走来。
可吴昌泉还不等稻草人近身,从桌上拿出一张火符,扬了扬。
稻草人是个识货的,一见那是火符,撒腿就跑。
吴昌泉就笑笑,索性就让你多跑几步。
他把符咒折成一个小三角,夹在两指之间如丢飞镖一样,扔了出去。
三角火符刚好钉在稻草人屁股上。
稻草人“嚯嚯嚯”叫起来,狂奔起来,可屁股上的火越来越大,往哪跑?
它感觉到椅子上的王翠花那阴气十足凉丝丝,一屁股坐王翠花身上,想把屁股上的火坐灭,结果把王翠花坐醒,她吓得大叫起来。
钱翠花一脚蹬开稻草人,“退退退!你不要过来啊!”
稻草人眼看火都烧背上了,也不干了:格老子的,你这婆娘把我请上来,老子燃起来了,你不想负责了?
顷刻间,和王翠花扭打起来。
小汐他们看得拍手大笑,连瓜子都不香了。
台下师父们忙护住学员,怕稻草人飞下来烧到孩子们。
还是吴昌泉看不下去了,扯出演武台边上的消防栓,放水冲向钱翠花。
稻草人的火一下灭了,烧得只剩头和四肢,经过高压水笼统一冲,发黑的稻草全部散了。
它这好歹保存了魂体,场上还听得到“蟹……蟹”二字,就没声了,
落汤鸡钱翠华爬起来,闷声闷气,“我输了。”
踩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