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而自然。
东方润姿态悠然的倚着那棵葡萄藤架,高华里生出了几分散漫,酒馆内浅浅的灯光映照脸上,一双空濛如雾的眼眸迷离流转,合着一身月白衣袍,在夜色下竟生出几分流光飞舞般的旖旎,写尽风流。
待冷夏走了上来,东方润推开古朴的小木门,绅士之极的做了个“请“的手势,笑的一派温软:“上次来长安,无意间发现了这间馆子,不想菜色极好,今日正好借花献佛。”
冷夏眉梢一挑,也不客气,走了进去。
她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遍眼前的酒馆,馆子里倒是并不小,摆了七八张四四方方的桌椅,破落零旧但还算整洁,三三两两的酒客围桌而坐,几个桌子皆是满满当当,生意兴隆的很。
年轻的小二用搭在肩上的布巾划拉了一下桌子,殷勤的将两人迎了过来。
东方润驾轻就熟的点了几个家常小菜,要了一壶据说是酒馆自酿的葡萄酒,和小二闲聊了几句后,静静的倚着简陋的椅子,笑望着冷夏。
这之间两人并未言语,而是互相打量着,掂量着,琢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