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夏再次窝在被子里忍不住的轻笑起来,这是不是就叫,倒霉催的?
冷夏笑够了,一双眼睛水蒙蒙的瞧着战北烈,见他哼哼了两声,将头撇过去,一副别扭孩子的模样,又忍不住弯起了嘴角。
虽然对于男女之事她前世也没有接触过,但是总是憋着有多难受,这个常识她是绝对知道的,看战北烈死命的忍着,都是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心尖儿溢满了浓浓的甜蜜。
扯了扯别扭孩子的衣袖,在他装模作样的半推半就中牵上他的手,轻声笑道:“要不……再试试?也许那纹身不关动情的……”
别扭孩子顿时不别扭了,猛的转过头,一双鹰眸晶亮晶亮的,衬的烛火都黯淡了几分,一个反扑将冷夏压在了身下,封住了她未说完的话。
战北烈疯狂的吻着冷夏,呼吸越来越急促。
他红着眼睛一把将冷夏的衣服扯下,然后……
大秦战神看见了水芙蓉纹身现身的全过程……
那朵纹身自刚才开始,一点一点的从胸前显出形态,先是淡粉色的大片花瓣,一层一层的妖娆盛开,紧接着细细的花蕊悄然出现,最后花瓣上的纹理一条一条的清晰起来。
战北烈狠狠的瞪着那朵栩栩如生的水芙蓉,顿时攥紧了拳头,胸膛剧烈的起伏,脑门儿上青筋直跳,一拳轰然砸在床榻上!
然后……
“轰隆”一声巨响,两人同时向下陷落,顺着被砸成破烂的床榻歪七扭八的滚了下去。
农村人家的家具本就不是什么结实材料,战北烈是谁?大秦战神!这老床老榻的哪里经得住他挟着满满的怒火的一拳,自然是眨眼间粉身碎骨了。
关键时刻战北烈迅速翻身,转移到冷夏的身下,抱紧她挡住落地的痛楚,给她当肉垫儿。
落地的一瞬间,冷夏被他抱在怀里并未受伤,就听见身下的人狠狠的吸了口凉气,冷夏暗叫不好,赶忙起身查看。
只见战北烈呲牙咧嘴的躺在地上,后背溢出了点点鲜血,一双鹰眸可怜巴巴的瞅着她,撒娇一般的直哼哼。
她翻了个白眼,将战北烈轻轻的翻过来,后背处几条尖利的木屑全数扎进了皮肉,鲜血淋漓的让人心惊。
冷夏知道这个时候实在不适合笑,但是怎么也忍不住,在战北烈哀怨的目光中,银铃般的笑声轻轻飘荡,飘的战北烈也不禁笑了起来。
若是有人知道,大秦战神因为欲求不满把人家村民的床都给砸穿了,必定笑掉大牙。
她取出金疮药,将战北烈满背的木刺给挑了出来,一点一点的给他均匀的涂抹在伤口上,细小的伤口遍布后背,合着几个大的伤口,让冷夏不由的皱了皱眉。
战北烈自然是抓住这个让她心疼的机会,极尽夸张的哼唧着,博取着冷夏越来越多的同情。
冷夏虽然知道这人绝对是在演戏,也如他所愿的在翻了几个白眼儿之后,手劲儿又轻了几分,再轻了几分,直乐的战北烈眯着眼睛偷偷咧嘴角。
药上好了,床散架了,大半夜的,其他村民都已经睡了,唯一两个没睡的又在忙着缠绵……
后半夜怎么睡,这是个问题。
最后,还是战北烈搬了两个椅子,然后将厚厚的被子铺在上面,给冷夏合成了一个简陋的小床,冷夏睡上去试了试,除了有点小之外别的都还好。
她抬眸看向战北烈,战北烈抓起她的手“啪叽”亲了一口,朝着外面走去,边走边道:“我去找钟苍。”
冷夏浅浅的一挑眉,不再管他,闭上眼,睡觉。
战北烈出了门,用力呼出一口鸟气,站在院子里看着满院的篱笆藤,农具,小窝棚,和窝棚里的几只鸡,不由得再次想起了傍晚时分和冷夏说的隐居。
每日他种菜,母狮子养鸡,没事儿坐在院子里晒晒阳光,吹吹风,下下棋,看看书。
满院子小冷夏撒了欢的跑来跑去,一个个迈着小短腿扑到他身上,仰着和冷夏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小脸儿,围着他叫爹爹……
战北烈咧着嘴角,笑的欢实。
突然,一双剑眉狠狠的拧成一团,还小冷夏呢,老子现在连房都不能圆!
他在心里将那给冷夏纹身的人,再次抽打了几遍,恨不得掐着那人的脖子大声质问:“老子到底欠了你什么?”
将那人十八代祖坟挖出来,切手切脚挖眼珠鞭尸暴尸分尸后,战北烈终于舒坦了,在院子里慢慢的踱着步。
就在这时。
隔壁人家没完没了孜孜不倦乐此不疲的呻吟声再次传了出来……
夜半时分,大秦战神独自站在院落中央,负手而立,仰头望着天际的一轮弯月,秋风拂过,将他的衣袂袍角飘然吹起,一张英俊无匹的脸上,一双绿幽幽的眸子,对着月亮哗哗流泪。
……
第二日一早,冷夏刚刚醒转,战北烈就推门进来了,依旧是青绿青绿的脸,鹰眸下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