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天雷当空劈下,劈的他外焦里嫩,欲哭无泪,撒丫子奔走了,这画面太伤自尊了!
慕二微微歪着头,浅淡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地面上的画卷,眉峰狠狠的皱了皱,纠结而迷茫的嘀咕着:“芙蓉……”
这两个字顿时提醒了大秦战神,战北烈在冷夏暗笑的眸光中完全成了霜打的茄子,神色恹恹无精打采。
两人见慕二只是盯着那副画卷,并未多想,反正这人一向是思维奇怪的。
冷夏看了看书房外的天色,揪着战北烈的衣襟,说道:“夜深了,正事要紧。”
经过慕二之时,冷夏问道:“有没有高级一点的迷香?令人短时间内神智模糊,清醒后没有记忆的。”
神医慕二医毒双绝,这毒药什么的,想来他身上也该备着不少。
慕二依然盯着那朵芙蓉,呆呆的从身上掏出来几个瓷瓶,机械的递给她。
冷夏结果瓷瓶看了看,各种迷香毒药应有尽有,极为实用,说了声“多谢”,和战北烈一前一后的出了门。
夜幕深沉,星月无光。
冷夏和战北烈无声无息的落下围墙,正要迈步,远处一队侍卫拐了过来。
两人悄然掠上一棵大树,待巡逻卫队过去之后,将城主府扫视了一遍,神色皆有几分凝重。
这城主府内守卫极为严密,远远可见手持灯笼的一队一队侍卫,巡逻区域囊括了整个府邸。
这样的情势若是一同行动,必会增加被发现的可能性,两人对视一眼,分别朝着两个方向掠去,分头行动!
漆黑不见五指的夜色中,冷夏仿若一只灵猫一路避过巡逻的侍卫,在城主府中飞快的游移。
她步子一顿,看向回廊尽头的那个房间。
一路行来,只有这个房间外有两人把守,她凤眸微眯,鬼魅一般摸到了书房外。
玉手一挥,两个守卫的眼睛顿时变的呆滞无神。
神医的东西果然好用,冷夏悠然挑了挑眉,侧耳倾听,确定房内没人之后,大摇大摆的推门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书房,极为空旷的书房。
冷夏将整个书房缓缓扫过,宽大的桌案侧一扇屏风,两壁摆满了书架,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薛仁义倒是警惕,空旷的环境才保险,能使整个书房一览无余,不会在办正事的时候藏下什么不速之客。
……
城主府,厢房。
薛仁义搂着爱妾的腰肢,双手上下抚摸,意乱情.迷,空气中都充斥着一股情欲的味道。
突然,门外一声轻唤响起:“老爷,小的求见。”
他眼中的情欲顿时消失了个无影无踪,从爱妾的身上爬起来,吩咐道:“进来。”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走进一个小厮,若是冷夏在此定能认出,就是下午带着丫鬟送画的那个驿馆小厮。
小厮躬身行了一礼,有条有理的开始禀报:“老爷,下午烈王和王妃回了驿馆后,就一直在书房里看书,后来和他们同行的两个男子也去了书房,小的怕烈王发现,没敢靠的太近,只听见里面一个男子的声音有说有笑。然后……”
薛仁义端起一个茶盏喝了口,见他吞吞吐吐,阴鸷的眼睛一丝厉光闪过,小厮赶忙接着说道:“然后小姐身边的丫鬟香杏到了驿馆,说是小姐亲手画了一副画,让她转交给烈王。”
小厮见薛仁义面色阴沉,哆哆嗦嗦的将下面的话说完:“香杏语气强硬,被书房内的另一个男子出手教训,打晕了过去。小的见那男子武功高深,之后也不敢再探。”
砰!
薛仁义将手中的茶盏重重的灌到桌上,吩咐道:“把小姐叫来。”
待小厮松了口气领命下去,小妾抚着薛仁义的胸口,一边给他顺着气,一边劝道:“老爷,莹儿还是个孩子,可莫要同她计较。”
薛仁义的脸色松了几分,沉声道:“已经十六了,这都到了能嫁人的年纪了。”
“你也是十六岁进的门,”他转头看着爱妾,很有几分感慨:“如今都五年了……”
“妾身可不同,适逢家中遭难,若非老爷相救,早就随着一家去了。”小妾脸上的神色悲悲戚戚,轻轻牵了牵唇,露出一个婉约却酸楚的笑容,回说:“莹儿却是在老爷的手心里捧着长大的,自然要天真烂漫些。”
话正说着,门外一阵脚步声响起,薛莹到了。
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中年男子,做谋士打扮,一同进了门。
待两人行过礼之后,薛仁义望着薛莹,斥责道:“你今天干了什么?给烈王送画?”
薛莹心下惴惴,上次被薛仁义喝下大殿,她已经猜到了爹爹并不想让她和烈王有所接触,她拧着帕子小声回道:“爹爹,莹儿喜欢烈王。”
“胡闹!”薛仁义大喝一声,厉声道:“你趁早收了这个心思,老老实实的等着嫁人,烈王绝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