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可是并非一块金属制造而成,而是多块金属拼凑成,不论是胳膊和腿,上下身,全部是一段一段,不能从金属的本身上着手,那么就从它们的拼合处,关节处!
老子打不伤你,打不死你……
难道还拆不了你,废不了你吗!
战北烈重剑挥舞着,专挑铜人的关节处下手,一下砍不断,两下!
两下砍不断,三下!
铿!
终于,一个铜人的上下身被重剑砍了三下,猛然分裂开来,“咣当”几声飞落到地面上,静止不动了。
可行!
两人遵循着这个方法,在一众剩下的十九个铜人之间游走着,但凡袭来的攻击通通以远超它们的速度避开,然后找准了空隙雷霆出击!
小半个时辰后……
冷夏和战北烈坐在满是零零碎碎的铜人残段的地面上,脸色苍白,大滴大滴的汗水顺着脸颊流下,头发都被汗湿了个尽,累的几乎虚脱。
战北烈呼出一口气,伸手拉过冷夏的脚踝,在她不解的面色中,轻柔的将她的鞋子脱了下来。
即便是这样轻的力道,冷夏依然疼的皱了皱眉。
刚才打斗的时候一门心思放在铜人的身上,脚上虽然疼,倒也堪堪能忍着,毕竟一时的放松丢的可能就是性命!
此时骤然松弛了下来,那脚尖处一片火辣辣的疼痛,还有拳头上,最初和铜人的那一对击,整只手仿若废了一般。
十指连心,钻心的疼!
战北烈取出那颗小小的夜明珠一照,鹰眸顿时眯了起来,一双锐利的眸子中杀气汹涌,脸上说不清是自责是愧疚还是心痛。
触目所及,冷夏的脚已经整个儿的肿了,连带着脚腕也是一片青青紫紫不说,柔嫩的皮肤下甚至带着充血的血丝,连血管儿都高高的鼓了起来。
战北烈心疼的无以复加,心尖儿一颤一颤的,这是媳妇为了救他受的伤!
冷夏是杀手之王,曾经出任务的时候也没少受过伤,尤其是严重到几乎丢命的伤,也是有过一两次的,这种对生命没有一丝威胁的,轻到不能再轻的伤,虽然是真的疼,却也完全没当一回事。
此时看着战北烈的表情,在微弱的光芒下,眼中的疼是那么的清晰,仿似她这轻伤,是个多么不得了的事一般,不由得弯了弯唇角,连凤眸都带出几分笑意。
战北烈将鞋子给她轻轻的穿上,从地上站起来走到她身前,蹲下,拍了拍肩膀,轻声道:“媳妇,我背你。”
他的背上还有伤,冷夏自然是不可能答应的,不过也知道,这人倔起来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尤其是在自责的时候。
她歪着头想了想,笑道:“唔,抱我如何?”
战北烈咧嘴一笑,直将嘴角咧到了天上去,转过身来双臂一抄,将媳妇整个儿的打横抱了起来,满足的咂了咂嘴,意气风发:“走!”
大秦战神乐呵呵的抱着媳妇,试探的推了推北边的石门。
在刚才铜人解决之前完全不能打开的石门,此时发出了被推动的轰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