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的誓死一战的,每日面红耳赤争吵不休,这许多日来也没吵出个结果。”钟迟有几分不解的抓了抓头,说道:“最奇怪的却是北燕丞相,这个人据我一直以来的观察,是个极为谨慎的人,做事瞻前顾后,不免有些畏首畏尾之嫌,可是这次却一力主张誓死抗战到底,坚决不同意和秦楚两方求和。”
钟迟不明白,战北烈和冷夏却明白的很。
东楚自不必说,血海深仇,而大秦这方,那人的儿子女儿都是因为参加五国大典出的事,女儿更是因为东方润要嫁祸冷夏才横死,就算对大秦没有太直接的仇怨,也难免有几分抵触情绪。
两人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意思,燕皇和丞相之间的矛盾,可以加以利用。
冷夏打了个哈欠,在皇陵里因为没有时间的观念,他们完全是黑白颠倒的,泡了那么久的冰水,听了那么久的春宫,这会儿又聊了这么久,不知不觉竟有些困了。
战北烈立马结束了这次谈话,吩咐道:“找一间厢房。”
一间?
钟迟脸色扭曲的朝他看去,在看到了他眼中的坚持之后,差点就要跳脚。
爷啊,咱们这里是青楼啊,两个大男人上青楼不点姑娘也就罢了,还同睡一间厢房,你真的以为没人会奇怪么?
钟迟极认真的觉得,人的接受能力也是可以锻炼的,就比如上一刻,他还觉得大秦战神变成二十四孝好丈夫简直就是他的噩梦!
可是此刻,他在扭曲了片刻后,非常淡定的点了点头,出去准备去了。